後一滴保命的血也吸乾。反正戶口本身份證自己都揣在裡面的兜裡呢今兒要談不攏她就直接走人,村長在這他們也不能把自己怎樣了。
“天兒,我不能委屈你。”於鵬又看向於大哥。
“大哥,咱媽離走前交代了這房子就是咱哥倆的了,我這次就用我自己的那間抵押,等我賺夠錢給二大爺把房子贖回來,就算贖回來我也不要了都給你,你看這樣行不?”這個哥哥雖然總拖自己後腿又奸懶饞滑但畢竟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於鐵柱心裡那些小心眼他都明白,也理解哥哥的難處,這次要不是逼急了也不能把房子押出去。
“就為了這個女人,你覺得值嗎?將來等你正式成了工人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著啊,就非得要她?!”
“我就是要娶陳天。我的媳婦,我認為值!”於鵬一字一頓,咬字分明聲音響亮,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的決心。
“你就是讓這老陳家的小狐狸精給迷住了!你要押那可得寫明白了,別把我的那間也壓出去!”於鐵柱心裡當然不願意,但是跟弟弟這麼多年的相處他也知道弟弟的為人,平時看著笑眯眯的好說話的樣兒,但是說出去的話就是訂出去的釘子,說一不二,言出必行。
眼見著他在這裡再繼續糾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於鐵柱一摔門回自己家去了。
反正弟弟也說了,這房子要回來橫豎都是給他。自己也不敢太得罪這個弟弟,畢竟他現在的生活全靠弟弟的工資接濟呢。再有於大哥還有那麼一點別的小心眼現在也不方便說。
“鵬哥,你別——”陳天都要急死了,這房子可是一個人的根啊,人哪能沒個根漂泊在外呢,聽他這麼一說,這房子無論是打算給陳老歪帶還是於大哥都沒於鵬份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