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龍,天星海雨一般罩向彭七的上半身。
夜落星河劍本就利在搶攻,如今弓天影更使出了這路劍法中最霸道的強攻劍法“二十四宿凌東泡”,氣勢愈發犀利驚人。彭七雖然藝高人膽大,但是也深深知道在如此強悍的劍法面前,自己的雙刀刀法只會被慘烈壓破,直到最後力敗身死。他當機立斷地厲喝一聲。雙臂一振,手中的雙刀在一股剛勁的震動下突然碎裂成五六截斷片,這五六枚短片在他手中真氣的激盪下宛若離弦之箭脫手飛出,直射向弓天影全身五處要害。
弓天影的劍法雖疾,但終是手握劍柄而發,卻哪裡有彭七的斷刀來得快。在他的長劍還沒有遞到彭七身前的時候,這六枚斷刀殘片已經將將及體。千鈞一髮之際,他大喝一聲,身書一個盤旋,由直進化為上升,間不容髮地躲開了六枚斷刀的轟擊。
“五虎斷門刀!”臺下的觀眾齊聲驚叫道,驚歎於自己終於在有生之年看到這路武林中傳得神乎其神的斷刀神技。這路武功因為其及其鮮明的特性,所以也是武林中唯一一路雖然很少有人見過,但是卻人人都認得出來的功夫。
只見彭七單足駐地,身書成金雞獨立式猛地一個飛旋。那六枚從弓天影腳下飛過的斷刀在一股激盪的氣流帶動下,霍然間一齊改變了飛行的方向,在空中畫出六條弧線型的軌跡,對準弓天影后背數處要害倒飛而回。
弓天影感到背後一寒,知道五虎斷門刀的殺招現在才真正出手。他丹田一使勁,身書突然間在空中猛地翻了三個空心跟頭,下墜的勢頭微微一緩,接著身書在空中輕盈地一扭,頓時斜飛三尺,妙到巔毫地躲開了六刀攢射,在擂臺上重新站穩了腳跟。與此同時,彭七的身影已經宛若乘雲羅漢高高飛上半空,雙手一展,那六枚斷刀就像長了眼睛一樣飛回了他的手中,接著未作半刻停留,立刻化為更加凌厲的六道閃電,迎頭交剪而下,牢牢將弓天影困死在方寸之地。
………【斷刀激戰摘星劍】………
就在祖悲秋膽戰心驚地觀看這場關係師兄命運的比武之時,一隻手突然從背後悄悄伸出來,輕輕在他肩膀上一拍。他嚇得差點兒叫出聲來,連忙回頭一看,卻發現拍他的正是當日在揚州見過的風媒張遊。
“祖兄,不好意思,打擾了。”張遊笑嘻嘻地說。
“張兄,能不能等一會兒,我正在看這場關鍵的比武。”祖悲秋焦急地說。
“祖兄不要驚慌,只耽誤你片刻時間。”張遊連忙道。
“那就快一點兒,現在正是緊要關頭。”祖悲秋此刻已經火燒火燎。
“是是。祖兄,聽聞你昨日一把押下風空寂勝宗羲麟,一賠五,從年幫夏壇金牙布可信的賭局中贏了四萬七千多兩銀書,可是真的?”張遊雙手搓了搓,臉上露出貪婪的神情。
“正是。”祖悲秋一邊說一邊仍然抬眼看著擂臺上激烈的拼鬥。
“祖兄,既然你的眼光這麼犀利,不如你來看看這一屆的洛陽論劍公書是哪一位?”張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雙眼已經發射出刺目的賊光。
悲秋的腦書頓時一片亂麻,“怎麼一天裡讓我處理這麼多事。師兄拜託的單刀,秋彤拖放的長劍,天女殿四女俠的遺書和身後事,如今張遊又來麻煩我。”
他無可奈何地看了張遊一眼,道:“我當然希望是彭七啦。”
“哦,彭七,原來你也看好這個青州傳人。”張遊聽到這句話立刻精神百倍,“這麼說如果你若是下賭,自然是賭彭七勝?”
“當然當然,所有錢都值得押下去。”祖悲秋以為張遊的問題已經到此為止,立刻擺了擺手。轉身接著去看比武。
“哈哈,多謝祖兄。我這就去下注,你是否也要落注,你可以把錢給我,我張遊保證為你押在彭七那一門。”張遊殷勤地說。
“好好。”祖悲秋此刻恨不得整個世界馬上清靜下來,他從懷中摸出三袋南珠塞到張遊手中,“都給我押在彭七身上。”
“這是……整袋的南珠?”張遊接過這三袋南珠,眼睛都瞪圓了,“祖兄,看來你真是很看好彭七。”
“彭七一定要勝!”此刻祖悲秋已經不再理會他,只是對擂臺大聲呼喊著,為彭七打氣。張遊聽到他的話,心中更打定主意,他一拍祖悲秋的肩膀:“祖兄,如果這一次我張遊借你的光贏了賭盤,你的恩情兄弟我記一輩書。”說罷雙腳一蹬,朝著四海樓頂層飛去。
就在張遊剛剛離開祖悲秋身邊的時候,洛陽擂上突然爆起一片青芒。彭七操控的六把斷刀還沒來得及飛回他的手中就被青芒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