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怪的事不太在意。”
許貫武笑了笑,“好了,好了,我也不賣關子了,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講給你們聽。告誡你們,這沒有標籤的錄影帶可不能隨便就播放啊。”
“肯定是你又打算編什麼故事騙人啦。”趙雅芷笑道。
“不要戳穿他嘛,阿武,你講吧,我們都等著聽呢。”林清霞則笑著說道。
許貫武一頭黑線,“你們實在太不配合了,好歹做出一副好奇的樣子來嘛。”
“好了,好了,你就講吧,到底這卷白色錄影帶有什麼恐怖的呢?”鄧儷君笑著問道。
許貫武嘿嘿一笑,“傳說是這樣的,有三男兩女五個年輕人相約去度假屋旅行,之後他們在木屋的地板下面找到了一盤空白的錄影帶,幾個人好奇的把它放進錄影帶裡,開啟一看卻是一團空白雪花的畫面。正當他們以為是卷空白帶子,打算把它退出來的時候,電視機裡面忽然閃過一些古怪的畫面,火山噴發,瘟疫流行,平民慘死每一個畫面都令人不安,正當這些年輕人打算將錄影帶退出來時,忽然電視畫面上出現了一個披頭散髮,身穿白裙的女人,她低著頭,溼漉漉的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五官。她伸出手,用一根蒼白的手指指著你,‘看了這卷錄影帶的人,七天之內一定會死!’”
第六百五十四章 午夜兇鈴
許貫武說著,同樣伸出手來向林清霞一指,沙啞著嗓子喊道,“看了這卷錄影帶的人,七天之內一定會死!”
林清霞被他突兀的一指嚇了一跳,“啊”的尖叫一聲縮回到鄧儷君的身後了。
許貫武則繼續說道,“那幾個年輕人也同樣嚇了一跳,但是反應過來之後,都覺得這應該只是無聊之人搞得惡作劇而已,所以大家也都沒有再放在心上。”
“但是從他們離開度假屋回到家之後,每晚十二點鐘的時候,家裡的電話都會突然響起來。他們去接聽的時候,都會聽到一個淒厲的女聲向他們喊道,‘你的生命還剩下x天!’”
“這些孩子們開始以為是互相開的玩笑,並沒有當真,但是第二天,第三天,這個電話總在夜裡十二點鐘響起,把他們折騰的幾乎都要發瘋了。這幾個人再也忍不住,向自己懷疑的人服輸,希望他們不要再惡搞自己了。但是被他們請求的人卻也是一臉錯愕,知道這時候他們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不是朋友在惡作劇,而是很可能真的有髒東西纏上他們了。”
趙雅芷,林清霞,鄧儷君聽到這裡都入了迷,全都又驚又怕又好奇的瞅著許貫武,等著他把故事給講吓去。
許貫武繼續說道,“這些年輕人覺得非常不安,但是他們又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只好先向他們最信賴的老師求助。其中一個年輕人還將那捲錄影帶複製了一盤迴來,因為他當時覺得這個惡作劇很有創意,打算拿來整蠱其他人用的。”
“幾個年輕人一起找到了老師,老師卻並不相信他們所說的話,認為這些孩子只是在為上課不專心聽講找藉口。不過他還是先把那捲錄影帶收了下來,並在晚上的時候將錄影帶播放了一遍。隨後他也收到了那個神秘的午夜電話,‘你的生命還剩下七天!’。老師開始以為是學生的惡作劇,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但是兩天之後,去旅行的五個年輕人中。有四個忽然之間在同一天晚上一起死去。他們死時的表情是異常的恐怖,圓睜著眼睛,大張著嘴巴,臉色慘白。一臉的難以置信,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事物。經過法醫的解剖發現這四名死者體內的腎上腺素分泌激增,引致心臟跳動過於激烈才殞命。而腎上腺素是人們面對到極其危險,恐怖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大量的分泌。因此簡而言之,這四個人就是被活活嚇死的。”
“四個年輕人的死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因為他們既沒有遭受攻擊的痕跡,也沒有證據表明它是由病毒所造成的,因此警方也並沒有給予立案。只有受那四名年輕人求助的老師才知道,他們的死絕對不是意外。而是真的有髒東西纏上他們了。但是他又不懂為什麼同是五個人接了電話,最後死的卻只有四個人呢?”
“是啊,為什麼呢?”林清霞眨著眼睛問道。
許貫武沒有回答,繼續賣關子道,“老師也沒有心情再考慮這件事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很快也就將命不久矣了,所以他想在自己死之前,向自己暗戀的女士告白。這位女士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單身媽媽,從事的是報社記者這份職業,家裡還有一個五歲的小孩。老師鼓起勇氣買了一捧鮮花找上門去,但是開門的卻是那個小孩子,他見到那位老師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