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被你們譽為虎豹騎外戰力第一的白馬義從就這麼不堪?是戰鬥不到五的渣滓嗎?”
他這一句話說出來,頓時讓大殿裡的群沉悶色變!
因為白馬義從是蕭王孫親自督促訓練的一支精騎,是蕭太后手中的一支精銳力量,現在歷長方這樣說白馬義從,就是**裸的打蕭王孫和蕭太后的臉,而以現今蕭太后和蕭王孫兩人的權勢,群臣又豈能敢附和歷長方?
“西涼王,你喝醉了,還是下去休息一會吧!”蕭王孫起身說道,語氣還是比較和善。即便他是南院大王,跟歷長方的爵位相等,職位是離國丞相,比歷長方上京將軍要大很多,可歷長方畢竟是宗室皇族子弟,而且還是受封世襲罔替的親王,他只是一個依照慣例才受封的南院大王,他不能不給歷長方面子。
可是歷長方很看不起眼前這個以自己姐姐的關係升到離國丞相位置上的南院大王,見蕭王孫開口說話了,他就大聲譏諷道,“我醉了嗎?我就是醉了,可鳥永遠是直的硬的,不像你們久住上京城,吃慣了白麵,喝慣了米酒,睡慣了宮殿,將骨頭給睡軟了,讓人用三千五百人全殲了你們自詡為天下第二精銳的白馬義從。哼哼,你們還敢有臉說我喝醉了嗎?”
“混賬,長方,你是怎麼說話的,這裡的長樂宮,這裡有陛下,還有我這個太后,你說話要注意分寸。”蕭太后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出言斥罵道。
“太后,我聽說這個主意是你出的?是不是?”歷長方不但沒有收斂自己囂張的氣焰,而且還目光直視蕭太后,語氣冰冷的問道。
“是哀家出的又有什麼不妥?難道我們大離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北遼王娶走我們的公主嗎?”蕭太后很清楚歷長方在西京的影響力,對歷長方她也比較忌憚,就沒有繼續強硬的針鋒相對,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了姬輕塵身上,“不說北遼王跟紓兒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想要娶紓兒,就需要拿出真正的實力。難道哀家這麼做有錯嗎?”
不管蕭太后有什麼諸多毛病,像睚眥必報,像小肚雞腸等,可有點還是值得大家尊重的,就是有擔當,敢於扛責任。就像剛才歷長方的直言詢問,要是換做別人可能就將責任推到了蕭乾塬的身上,可是蕭太后沒有這樣做,很爽快的承認了這是自己的主意。
“我沒有怪太后做錯了什麼,是覺得太后不該將這樣的重任交給白馬義從這支名不副實的騎兵,該由我們西京禁衛騎來比試才對。”歷長方朗聲說道,“不過,現在也為時不晚,北遼王還沒有離開上京城,而我正好帶了三百精騎回京,正好讓他們可以跟北遼王身邊的四百侍衛切磋一下,還望北遼王不要推辭啊!”
歷長方剛才說了一大堆廢話,實則他真正的目的就在這裡,想跟姬輕塵的侍衛再比試一場。
他的這句話一說出口,就得到了長樂宮裡群臣的附和和贊同。大家擺明了就是忍不下姬輕塵校場上留給他們的侮辱啊!
“西涼王,你的要求本王不回答的。”姬輕塵直接拒絕道,他很清楚這是有人設計讓歷長方用三百騎兵挑戰自己身邊僅剩的四百侍衛,想進一步減弱自己身邊的防衛力量,準備在自己離開上京城時給自己致命一擊啊!
“怎麼?北遼王這是看不起我歷長方嗎?”歷長方不悅道,他說話的聲音提高了一度,繼續對姬輕塵說道,“還是北遼王看不起我們離國啊?”
“不是本王看不起誰,是本王已經贏了白馬義從,又損失了三千多精騎,實在是沒有實力在跟西涼王的精騎比試了!”姬輕塵和顏悅色的說道。
“哈哈——”歷長方大笑道,“北遼王不是沒實力,是不敢吧?你們大燕人都這樣,只是一群欺軟怕硬的賤骨頭。”
他這句話說的聲音很大,話語中充滿了譏諷之色,目的很明確就是想激怒姬輕塵。
“住口——”
“放肆——”
歷洪烈和歷長川兩人同時喊道。
作為北院大王,歷長方是歷洪烈的屬下,他今天在宴會上公然挑釁姬輕塵,侮辱大燕,這是歷洪烈御下不嚴。作為離國黃帝陛下,他的臣子在宴會上公然挑釁大燕親王,又侮辱大燕國民,這是有失禮數的。
“陛下,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五千戰鬥力不到五的渣滓給我們離國丟臉嗎?”歷長方咆哮道,他這句話一下子點燃了大殿上群臣的激憤之情,大家一同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目標是一致的,就是想讓歷長方的三百精騎再跟姬輕塵的四百驍騎營比一場。
靜靜的注視著宴會上離國群臣的嘴臉,又將目光移向了蕭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