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熱騰騰的安神湯。
雖然賣相一如既往的黑,味道有些奇怪和苦,但比以前做的好多了~
同樣作為夫郎,他比那個季舒墨貼心多了,妻主一定會表揚他!
這樣想著,謝初辰嘿嘿一笑,又往湯里加了一勺白糖。
端著自己的得意之作,謝初辰興沖沖地來到了蕭晚的院子。但蕭晚的院子很安靜,他心一虛,拽緊手中的盤子,躡手躡腳地走近。
“妻主……妻主?”謝初辰輕輕喊了幾聲,見屋裡的人沒回應,立刻大著膽子推開了房門。
“吱呀”一聲,他悄悄推門步入,仰著頭張望了一下,發現蕭晚竟不在書桌前,有些失落地垂下了腦袋。
他原想把安神湯放在蕭晚的書桌上,再悄悄離去,但蕭晚的書桌上鋪滿了層層疊疊的書本,實在是不好下手,可放在外室的圓桌上,他又怕蕭晚看不見。於是,他決定把安神湯放在蕭晚的床邊,這樣她睡前一定能看見!
以為蕭晚不在房內的謝初辰,端著盤子偷偷摸摸地摸進了蕭晚的房間。
蕭晚如今所睡的是自己為了迎娶季舒墨特地佈置的喜房,滿室的火紅喜慶讓謝初辰心裡產生一股羨慕之情。
他原以為自己不會在意,可看到房內滿是季舒墨的相關物品,心裡立即不舒服了起來,嘴唇不滿似得抿了抿。
懷著醋醋嫉妒的心情,謝初辰端著盤子,朝屏風後的床邊走去。小心地在床邊放好安神湯後,他一時沒注意,在路過屏風時,長袖正巧被勾了住。
用力拉了一下沒拉出,謝初辰蹙著眉,又重重了拉了一下。
“哐——”的一聲,屏風倒了。而謝初辰因為慣性猛地超前撲了過去。
原以為要苦逼地摔個跟頭,誰知竟撲入一個溫暖溼熱的懷裡。謝初辰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正對上蕭晚微微蹙眉的神情。
“妻、妻主……我……我……”謝初辰結結巴巴地開口,正要解釋一番時,卻發現蕭晚竟只披了一件單薄溼、潤的外衣!!!
長長純白的袍子將蕭晚修長的身子完美地勾勒了出來,經謝初辰這麼一撲,袍子鬆鬆垮垮地滑下,露出讓謝初辰臉紅心跳的雪白香肩和風光大好的胸前春、景。
瑩白如玉的胸膛正對著謝初辰,墨髮溼潤潤地垂下,滾動著顆顆晶瑩透漏的水珠。那些漂亮的水珠們滑過蕭晚線條優美的下顎,又順著她精緻的鎖骨一路滾下。
謝初辰的目光也隨著那滾滾水珠,一路而下,直到看見那鬆散的袍子內若有若現的春、光時,他才止住了再往下看的衝動。
他一時間吶吶,半天蹦不出個字來。
天哪,妻主在沐浴!!!他竟然這個時候闖進來!!!
謝初辰一緊張,習慣性地蹂、躪著自己的衣袍,誰知心慌意亂下,竟扯錯了帶子。
於是,“唰——”的一聲,謝初辰怔怔地望著手中不屬於自己的帶子,又怔怔地望了一眼完全光、溜、溜、臉色沉沉的蕭晚,整張臉騰得燒了起來。
“妻主、我、我……”他連忙驚慌地把帶子遞了回去,笨手笨腳地想幫蕭晚穿衣服。可看著光、溜、溜的蕭晚,謝初辰只覺得整個腦子都糊了起來,目光想要移開,卻又不受控制地凝在了蕭晚的胸前。
妻主剛剛沐浴完,整個人都香噴噴的……面板滑溜溜的……
正邪惡地浮想聯翩時,下顎猛地被人抬了起來,謝初辰驚恐間看到蕭晚一雙黑漆漆的眸子自下而上的直勾勾地盯住自己,甚至皺著眉一言不發,當下以為自己又惹得蕭晚震怒。
天哪,這個時候,他都在想什麼!妻主臉色那麼陰沉,一定覺得他是個放、蕩的人……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謝初辰猛地後退了數步。隨後,他捂著滾燙的臉頰,如受驚的小鹿般,慌張地逃出了蕭晚的房間。
只聽“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的謝初辰不顧滿身泥塵,怯生生地回頭望了蕭晚一眼,隨後如惡狗猛追般,再度爬起身,狂奔了出去。
期間,他捂著怦怦亂跳的胸口,撞門柱兩次,被石子絆倒三次,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湖上的小亭。他躲在亭中,長舒了好幾口氣,才將剛才目睹的香、豔場景揮之腦後。
隨後,他歪著腦袋,偷偷看了一眼蕭晚的房間。半響,才懊惱地想起,自己一時被美色所誘,竟忘了最初的目的!
剛才,蕭晚在沐浴時,因太過疲憊,一時間陷入了淺眠。待到謝初辰探頭探腦地潛入時,蕭晚才驚醒過來。
不知是謝初辰太過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