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個人桌子上。
“謝謝陳哥!”
“陳哥大氣!”
“陳哥,這家店可不便宜,破費了啊。”
陳識笑著應下了感謝的話,他回到自己座位上,朝桌上的咖啡和甜點拍了張照,然後傳送給陸執與。
-你怎麼又開始給我點東西了?
-好吃嗎?
陸執與的頭像換了,陳識點進去檢視,放大圖之後才發現是奶糖的臉,它頭頂落了只蔥白的手,好像是自己的。
-你工作辛苦了,犒勞你一下。
-替辦公室的其他同事謝謝你
-跟我還客氣
-什麼時候下班?
-晚上要一起吃飯嗎?
-今晚沒空
-圖片
-它今天好乖
-我也是
陳識點開陸執與發來的和奶糖的合照,他輕笑著,低頭回復。
-明天晚上可以一起吃飯
陸執與秒回了一個好的表情包。
“陸執與!”
許是太久沒以約會為名義和陳識一起吃過飯,陸執與特地包下了一家高檔的餐廳,請來了小提琴家為晚餐伴奏,還把上次定製的那套西裝給翻出來了。
“你就跟那孔雀開屏一樣。”周硯懷裡坐著不情不願的奶糖,他一邊薅貓一邊點評道,“我不相信陳識吃你這一套。”
“你懂什麼?約會就是要給對方提供新鮮感。”
周硯忍不住笑:“我看你這蠢樣子確實新鮮到不行。”
“你不會說話可以閉嘴。”
陳識說不用去公司接,陸執與便提前到餐廳去等。
陳識六點半發了條訊息說準備出發了,陸執與眼睜睜看著時間跳到七點一十,心裡有些焦灼,他拿出手機,給陳識打了個電話。
嘟嘟嘟響了半天的通話由一個機械女聲結束,陸執與眉頭緊鎖,心裡湧起一陣不詳的預感。
他下樓開車趕往陳識的公司,那棟寫字樓黑了好幾層,陳識的公司便是其中一層,老早就沒人了。
陸執與只好又開車去陳識家裡找人,跑了個空。
趕回餐廳,依舊是沒人。
陸執與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正準備打電話給方庭宇,查查陳識的位置,陳識這姍姍來遲的電話終於響起。
“喂,你在哪?”
陳識那頭有些嘈雜,他捂住了聽筒,小聲說:“我今天沒時間跟你一起吃飯了,不好意思。”
“你在哪?”陸執與語氣有點生氣,問道。
陳識嘆了口氣,只好如實道:“我在警察局。”
“什麼?”
匆匆趕到警局,陳識還在交保釋金,但收錢那個警察動作慢吞吞的,時不時扭頭看一眼身後的人。
“麻煩你快點好嗎?我還要帶我朋友去醫院處理傷口。”
“走流程呢,你急什麼?”
身後陡然被一個身影籠罩,陳識錯愕回頭:“你怎麼這麼快?”
“什麼情況?”
陳識指了指被拷起來,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的男人,說:“打架鬥毆。”
陸執與順著望去,是阿九。
他眉頭瞬間緊鎖,語氣不太好。
“你還要幫他處理這些?”
“一兩句話講不清楚。”陳識扭頭催促道,“動作能快點嗎?”
“催什麼催!”
陸執與瞥了一眼陳識焦急的表情,跟吞了只蒼蠅似的難受,他滿心歡喜地準備好約會,陳識卻因為這個男的在警察局焦頭爛額,把自己徹底丟在腦後。
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用力拽了一把陳識的手臂。
“可以走了。”
“啊?”
搞一個打架鬥毆事件的人出來還是非常輕鬆的,甚至陸執與打電話聯絡的那個人都沒有親自出面,就把阿九給鬆了手銬,送了出來。
陳識立馬向前去扶住阿九,他手臂無力地垂著,臉上也落了好些烏青和血痕。
不如自己高,也沒自己長得帥。
陸執與默默點評道。
“謝謝啊,我先送他去醫院,到時候晚點聯絡你。”
陸執與一身板正西裝,頭髮都做了造型,整個人看起來和這兒格格不入,他緊鎖著眉頭,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用力拽住陳識的手腕,不讓他走。
“他手估計骨折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