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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一股滾熱的油形成的油箭,直直的撲到他的臉上。剎那間的劇痛使他暈過去之前,他甚至聽到臉上的皮肉發出的“嗞嗞”的,被油炸的聲音。兩個眼睛,因為閉得不夠及時,滾油衝了進去。“啪啪……”兩聲,是眼珠承受不起滾油的煎炸,而炸開的聲音。

“啊,真主……!”

這個滿心歡喜的,第一登上城頭計程車兵從雲梯上滾了下去。他沉重的進行著垂死掙扎的身體,帶著身後的弟兄一起從雲梯上翻下去。等他落到地面,因為臉上皮肉受到活生生的煎炸,那種前所未有的劇痛使他休克乃至死亡。

“啊,真主!”

這不是剛剛那個士兵的驚呼,而是城下的,用盾牌擋著頭上不斷射下的箭枝,準備步他的後塵登上城頭計程車兵。

那是一張什麼樣的臉啊,熱油流淌過的地方閃現著油炸過的金黃的顏色。使人擔心的是,那高溫甚至使面板連起水泡的時間都沒有。緊閉著的眼睛,顯示著他死亡前的極度痛苦。眼角邊流淌下來的,是一些帶著紅色的血淚。

“真正啊,他這叫遭得什麼罪啊!”

就在這時,另外一個士兵發出長長的慘叫從城頭掉下來,還砸翻了好幾個準備登城計程車兵。不得不說,這位是幸運的,當他被筆管裡的滾油射擊時,第一枝油松射來的滾油被他及時用盾牌擋住。可是另外一個小組射來的潤滑,卻從沒有盾牌的一側,澆到了他的腮上。

“啊……啊……”

儘管掉下來,他摔斷了腿。可是他的大腦還是告訴他,他臉上已經炸熟好的皮肉後面的神經線,已經被滾油澆成了一緊縮的一團。他瞪著眼睛拼命叫喊著,一邊臉上的半熟皮肉,因為他的喊叫而扭曲成一團。

一隻被滾油燙瞎的眼睛,就像是被誰蒙上了一層白色的薄膜。

“殺了我……殺我了……我受不了……那是滾熱的油……”

這時無論上帝還是真主,都無法制止他的臉上的面板傳來的痛苦。他用手在臉上的扒拉著,被燙得半熟狀態的面板開裂,露出白森森的額頭與顴骨。繼續慘叫中的他,請求他的同伴——那些即將登城的,需要面對這些痛苦的戰士們殺了他,好讓他不要在這種痛苦的情況下繼續活下去。

而他的作為這時已經使他的同伴驚呆了,年輕些的下意識的向後移動腳步,年紀大的看頭城頭已經流露出恐懼的意思。

他們不是沒有見過被滾油炸過臉,在冷兵器時代守城的一方,滾油、灰瓶、頭都是些常用的東西。殘酷可以說,就是冷兵器時代的代名詞。可在以往,那些東西都是桶提、瓢舀的。往往受傷的是隔著頭盔的頭部又或者頸部。

可現在,它們是一股股的射將過來。不但速度快得無法阻擋,甚至他們想燙哪兒就燙哪兒。城下,一個、兩個計程車兵,面臨著這些傷人皮肉,但又不致人死命的武器殺傷下,開始減慢他們的步伐。

開始希望別人先登城,然後在他受到滾油的襲擊時,把自己砸下來。固然可以會摔壞腿,但比起把皮肉炸成的半熟,那種痛苦相對要甜美得多。在相對的世界裡,痛苦也會變得甜美,這個世界的戰爭,已經使人的精神要錯亂了。

可是面對貪婪的蠻族,就像是愚昧的到今天為止依然愚昧的蒙古人,他們因為中國的假貨,以及所謂的經濟日漸強大,他們卻在向美國靠攏。而不是像某人所說的……那樣。

說他們愚昧,是因為從喬巴山之流的東西開始,他們就想做強者的狗,但他們可能沒有聽過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話,大概全是把侵略大宋時得到的那點文化,當馬奶。子酒喝了。

小艾什勒弗城主遠遠的看著城頭,那裡射出來的箭,依然在不停的殺傷著他的,一隊隊在盾車掩護下開向城牆下計程車兵。而他手的,那些奮勇全城計程車兵,卻不知為何,當爬到一半的時候,就會從上面跳下來。

是的,當第一個士兵爬到一半時,射來的由於距離而溫度大降的熱油,不過使他臉上多了一堆水泡時,而他可以拖著摔傷的腿,拿盾牌遮著後背向回跑時,許多人看到了線希望。

甚至新到來的那些士兵,看到前面計程車兵帶著一臉水泡,卻欣喜的向後撤退時,他們感覺到好奇。面對好奇,他拿手小心的指著,有一堆水泡的臉,帶著某種只好意會的語氣說到。

“那上面有人手竹管向我們噴熱油,結果……我還是距離比較遠,所以……只是跳下來時候摔傷了腿。不過到城下你就看得到了,臉被炸熟的傢伙,連臉上的骨頭都露出來了!”

有了這樣的“經驗”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