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華國歸來,像是一條沒有感情只會殺戮的狼。
眼底都是要把全世界扯下地獄陪葬的殺戮。端的是自己舅舅的老窩,就算是身上受了再多的傷也不會有人能夠注意到,只有回去以後他對著他點了點頭,讓他跟他進去臥室,他愣愣地跟上去,身上也有傷。
臥室裡遲爺的醫生早就侯在那人了,他走進去,讓他坐在沙發上:“他傷重,先給他處理一下傷口。”說完就自顧自地走到一旁的書桌處拿著一些檔案翻看,那時候的遲爺不僅要端遲家那些吸血鬼一樣的“自家人”的窩,還要在拉斯維加斯立足,明天他基本上看不到遲爺休息,晚上回來還要處理他手底下游戲公司的檔案。
遲爺讓他服,並非是鐵血手段,更多的是這個人的人格魅力,他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夠野夠狂有他自己的做事兒風格,或許不為人認同,但是結果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
這次端的是遲家人的窩,也因為是自家人,居然中了套,雖然還是剿滅了遲勇的窩,但是遲爺也負了傷。
他的傷口處理完以後,在那邊看檔案的男人才慵懶而冷漠地抄著褲袋晃過來,一點受傷的樣子都沒有,但是他注意到了遲爺腳底下已經蓄了不少血……
黑色的衣服掀開,裡面傷痕累累血肉模糊,所以就算是這樣他也能夠裝作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遲爺的忍耐力他見識過,所以此刻見遲盡一副若無其事把玩著那枚喬狸落下的手機時,便還是擔心起了遲爺的傷勢。
“遲爺,去別苑還是去醫院?”他心裡也在打鼓,但是作為手下又不得不說。
“去……雲家。”遲盡冷眼拿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