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知道的是九月並非是睡著了,而是在瞬間離開了銀煞庇佑的瞬間,反差太大沖擊了神經導致了短暫的休克。
銀煞看著慕白抱著九月出去了,才又走到了窗臺處,遠遠眺望那處已經開始消彌的天象,薄唇微勾,眼前一片山河永固,遙想滄海覆滅天下,那個穿著黑袍的男人站在蒼河之頂,巨大的羽翅彷彿要覆滅天地。
黑袍上暗鍍著赤色靡豔的彼岸花,男人生得俊美無虞,彷彿蒼天最完美的傑作,這位出生在洪荒裡的魔君,的確是受上古偏愛的產物,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完美精緻的存在。
而無望海的另一邊站著一位神女,她是天神的祭司,穿著大紅色的華袍,站在海的另一邊遠遠地眺望著他們這邊。
神魔的界線越來越近,他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多少次他都能看到魔君站在蒼河之巔遙望那位天神的祭司,彷彿想要把她奪過來佔為己有一般。
祭司偶爾也會回眸看他一眼,她們都不是人那麼弱小卑微的物種,遠遠便還是能一眼看清楚對面的人,他看著那位向來駐守邊界的大祭司開口:“司溟,我要定你了。”
“……”彼時的他:一臉懵逼。
“好~”而站在蒼河之巔的魔君粲然一笑,微微頷首,道了一個“好”字。
他沒有見過這般張揚邪肆的天神,與其說是神,氣質倒是比魔更為邪魅,一顰一笑都是妖嬈到顛倒眾生。
父親?你也配當我父親?(妖精慎訂)
男人理所當然的調侃讓妖精忍不住皺眉,她跟這位從前可從來沒有過交集,只是剛好有了交集以後倒也不否認外界對於這個男人評價。
的確是個痞帥撩人,一舉一動都荷爾蒙爆棚的男人,他有著一雙狹長的桃花眼,細細眯著你看的時候會讓你忍不住有種要沉淪在他陷阱裡的錯覺,不過妖精卻不是一般女人,對於遲盡的危險心知肚明。
這是一個強大到可以顛覆帝國的暗夜獵手,如果說總統統治著一個國家的白天,那麼遲盡就是那個主宰著黑夜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危險又誘人,特別是那張足以讓人神魂顛倒的神顏,透露著一股子陰鬱頹廢。
偏偏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只要一轉,便又是邪肆鋒利,他像個古墓深處的曠世寶藏,想要了解他?可是得跨越死亡禁地才行。
很不巧,妖精沒這個興趣拿她的命去賭,跟這個腹黑強大的男人比起來,她更感興趣的是他許諾給自己的東西——沉歡。
那是一塊消失在東南亞海溝沉船的一塊黑水晶,那是世界傳奇故事記錄裡有史以來世上最大最純最完美的一塊黑水晶,而且據記載,沉歡有著神秘的力量,能夠生死人肉白骨。
傳說故事裡的確有故意誇大的成分,不過妖精不在乎,她一直在找沉歡,這塊黑水晶對她意義重大。
撿她的那個變態老男人曾經告訴過她,沉歡裡面隱藏著她的身世秘密,那時候她已經被他磨礪成了一把最鋒利的劍,劍身血跡斑斑。
不過這血自然不是她的,而是她手下殺過的人的,她是殺手,殺人……本就是她的天職。只是她喜歡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殺人是,絕情亦是。
那晚她被那個變態養父驀然壓在身下,他那雙充滿**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黑欲翻滾,粗糙的手不由分說地就要往她衣服裡鑽,那個被她敬重了十八年的男人一夜之間顛覆了她十八年來堆砌起來的認知。
她雖然被關在只有殺戮與無止境的訓練求生的小島上訓練,看起來與世隔絕,但身邊來來往往被那個變態老男人抓回來送給島上的初級殺手做訓練用的人。
他們是見過外面大千世界的,她一直嚮往外面的世界,偶爾也會在獵物臨死之前折磨玩弄他們的意志,看著他們在她的刀刃下精神崩潰,順意告訴她外面世界的模樣。
那個老男人以為自己不懂禮義廉恥,不懂世俗倫常?其實她早就感覺到了養父對於自己近乎畸形的愛戀。
所以冷血如她,怎麼會容忍被這樣一個變態瘋子侵犯?她早就不是這個老男人可以握得住的利刃了,她鋒利到接近她十米都會被虐殺的地步。
“孩子啊……你今天就十八歲了……來……讓父親看看你的身體……看你發育得成熟飽滿的樣子……父親來教你……教你如何成為一個女人怎麼樣?”
那個變態老男人死死地壓在她身上,整個人巧妙地扣住她的四肢,她的所有都是他教的,要怎麼對付她他很清楚。
只是他不知道,他身下的小妖精已經不是一把能夠被他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