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像自己。
然後她又把酒瓶子砸了,從包裡摸出一個打火機,隨意地打染,然後扔在酒水混雜的地上,酒精瞬間被點燃,一點點蔓延吞噬。
她眼睜睜看著,在大火瀰漫開要觸及她的時候才提著包緩緩走出去,並且順手從吧檯上順走了一包他最愛的紅萬香菸。
看著她……她覺得看到了另一個陌生的自己,她是魔,而自己呢?好像被她盯上了呢……
“別怕,別怕……只是一個夢而已。”
遲盡安慰著懷裡的小姑娘,卻知道……樹欲靜而風不止,有那麼一天,這噩夢……許是他的夢魘也說不定~
“可是我要殺你啊……阿遲,我怎麼可能會要殺你呢?我怎麼捨得呢?”她自言自語,但卻想不到真的有那麼一天,自己的刀會抵在他的胸膛上。
狠狠地刺入,血液濺她一臉,同時也染紅了她的眼……
這個答案夠不夠你拿著滾蛋?
雲羅拿著皮帶,指著對面的遲盡,看著他眼裡的受傷,只覺得諷刺,她曾經說過,如果要離開一定要告訴自己她不是個會死纏爛打的姑娘。
如果不愛了如果有了別人瞭如果跟自己走不下去了,只要好好告訴自己,她不會糾纏。可是失蹤算什麼,連一個該有的交代都沒有。
失去那麼一個人,像是全世界顛倒了,再也沒有希望的癲狂,她不想再經歷一次。
抬眼狠厲地盯著他,她現在不想看到他,她需要冷靜冷靜,不能因為他的出現再次變回曾經那個滿心滿眼只有他的小姑娘。
畢竟,她是穆雲羅,不再是喬狸,有的東西一旦失去就不會再有重來的機會,穆雲羅的感情,容不得人褻玩。
“阿狸,我很想你……”遲盡看著她,**的上身身材勻稱完美,堪稱上帝不朽的傑作,可是喬狸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羞澀,而是冷眼看著,彷彿他只是個不相干的陌生人。
喬狸手裡的皮帶被她一點點收緊,指節泛白,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真的一股子怒氣衝心底冒出來,原本冷漠寂涼的眸子驀然被怒火充斥,看著他那副認真深情的樣子心裡發涼覺得悲哀又……控制不住打人的**。
她再也不是當初的喬狸,現在的她更加隨心所欲,想幹嘛就幹嘛,於是她把皮帶驀然收回身邊,然後忽然揚起,像是控制她的熾血鞭一樣肆然往地上一甩。
皮帶打在地上的響聲暴躁如怒吼,遲盡默然,有些驚詫地看著喬狸,看著鞭子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忽然甩在地上,地板直接被她打出了一個豎下去的長方形骷髏。
僅此來看還能看出皮帶甩在地上劃過的軌跡,此情此景,是他做夢也沒有夢到過的,她真的變了。這樣的力道和狠厲的勁兒沒有經過絕對殘酷的訓練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他驚詫的眼神裡,喬狸媚絲絲地挑眉,整個人就算是穿著校服,穿著毫無攻擊力的白色平底鞋也是氣場爆炸。
僅僅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已經暴露了她原本的天性,她早就被訓練成了狼,就算披上了小白兔的皮囊也還是改不了本質。
粉唇微勾,就算沒有濃烈的赤色點綴都吐露著絕對的邪肆腹黑,她輕啟粉唇,漂亮的狐狸眼直視著遲盡,所有的蒼涼和絕望被她扯進心底撕裂。
而面上是**裸的絕狠,是對他的不屑與冷漠:“哦?我是不是該感激您,謝謝您這位消失四五年的初戀男友還能記得我這個永遠毛都長不齊的小姑娘?謝謝掛念了,不過……我不需要。”
她冷冷地吐露著最傷人的話,一雙漂亮的狐狸眼一直盯著他,不願意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而自己卻是站得筆直。
她是女王,自從她蛻變做回穆雲羅,成為鳳城雲家雲老大最寵愛縱容的女魔頭時,她就再也沒有退路了,不管他還是當年的遲盡,還是現在這個一看就不簡單的男人,她都不會再跟他糾纏不清了。
她最討厭的就是藕斷絲連,自己,自然不會把自己活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阿狸,我當初不辭而別是有原因的,這些年,我一直都想回來……”
遲盡看著眼底這個明明還是從前那個樣子的阿狸,但是眉眼鋒利,整個人就像是開在荊棘裡的薔薇一般,灼豔而淬毒。純潔的白色根本包裹不住內裡的濃黑與豔紅。
他的小姑娘,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是他一直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女孩兒,可是她的蛻變無一不是在告訴他,她經歷了涅槃,他希望她變成鋒利的劍這樣就能好好保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