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突然纖細的手臂一勾,一把拉著還沒反應過來的男人覆下來,紅唇扯開一抹笑,眼底滑過狡黠呀,然後直接把影帝顧祁按在飛機上……強吻了……
紅韶香甜的氣息裹挾些點點花香散開……她心頭一緊,怎麼辦?又要開始了。
每次找到他,她總會忍不住吻他,就如他每次死去時臉上斑駁皺紋,微微側開頭,緩緩道:“韶兒,別吻我了……”
她知道他是嫌棄自己老了,不願意讓她看到衰敗至此的他,更不會讓她去親吻那樣醜陋的自己。
所以每次再次找到他,她都會履行他前世臨走前她沒有做到的,她要吻他,親吻最好年華的他,一時竟然覆水難收,腦海裡一片混沌,在神魔井裡漸漸忘卻的一切又會在見到他以後在腦海裡慢慢復甦……
——
紅塵有來客,浮生有夢迴。
晴空萬里,天空一片碧色。雲城外繁花似錦,處處是層層疊疊重著五顏六色的花朵。
說來也怪,昨日這裡有些花還含苞待放,欲語還休。今日暖溼的空氣裡傳來一股異香,不管是含苞欲放的還是含苞未放的花全都放下了矜持,一時間爭奇鬥豔,美豔無比。
“雲戈,還有多久到。”只見繁華團簇下,一抬鮮粉的軟轎映入眼簾。女子軟糯的聲音自軟轎內溢位,路邊那花更豔麗了。
抬轎的轎伕皆訓練有素,見此奇景也只是眼觀鼻鼻觀心。雲戈一直跟隨著轎攆,一聽軟轎內少女的問話,恭敬道:“回小姐的話,最多半個時辰,我們便到攝政王府了。”
“好。”公孫瀲煙忍著不適,回答道。
軟轎內的女子不過十四五歲的模樣,梳著少女的雲髻,鮮粉色的裙裳俏麗大方,細織的雲錦柔軟貼身,勾勒出女子初初吐露出的曲線,看起來纖細優美,格外地引人憐惜。
女子輕紗覆面,即便如此也擋不住天生的風華絕代。眉眼間瀲灩著淡淡的憂色,頰邊散亂的幾縷碎髮襯得她愈發嬌豔欲滴。
轎外的雲戈卻是格外小心翼翼,她本是花無極的貼身暗衛,如今卻被下令保護好轎子裡嬌柔的女子,護送她到攝政王府。
她向來謹慎,莊主如此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想來轎子裡的女人必然十分重要,她可不敢怠慢半分。
可是這一路走來一直相安無事,奇怪的倒是這軟轎內傳來的異香,格外安神明目,而且一路過來,軟轎過處皆是百花齊放,事出非常必有妖。
軟轎內的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如此“神秘莫測”。
公孫瀲煙自然沒有心思去揣摩軟轎外一個小小送路人的心思。她捏緊了手心裡的信物,彷彿捏住了命運的咽喉。
終於離開了那個地方,即便是入了另一個牢籠,她也要想辦法闖出去。她要攥緊自己的命數,再也不讓它掌握在別人的手裡。
世事如棋局,今後她便要下好自己的每一顆棋子,最終掀翻這棋局。
雖然花家的保密工作做得極好,但依然有人聽到了風聲,軟轎裡的女子是個寶貝,人人慾得。
雲戈看著攔在山前的幾路人馬,一看就不是一路人,想來也是聞風而來,妄想分得杯勺好處。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攔住我家小姐的去路?”雲戈率先護在軟轎前。
她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明處不過是四個轎伕和一位婢女護送著轎子裡的小姐回鳳城,可是暗地裡她可是接下了一個組的暗影衛隨身跟隨,便是怕途生變故。
“交出轎內的藥女,老子尚且可以留你全屍,如若不交,那便莫怪老子不夠憐香惜玉了。”一個滿臉大鬍子的中年男人首先開口,他儘量把話說得客氣,卻也改不了骨子裡的粗俗無禮。
“鬼老子,你也是衝著那寶貝女子來的?”有另一隊人們裡的領頭人站了出來,質問道。
“呵呵呵,老莊,這女子非老子莫屬,你若識相,便速速離去。”鬼老子大言不慚道。
“鬼老子,這便是你的不對了,有寶貝自然該大家分享,憑什麼你想一個人獨霸?”另一隊人馬的頭頭站了出來,他可聽不得別人口出狂言。
“別忽悠老子,誰人不知這寶貝可解百毒,只要老子擁有了她,就能救我的寶貝兒子了。”鬼老子平生並未有什麼大志願,只是守著祖上留下的山頭,以打劫為生。
因著手段毒辣,且武功高強,獨霸一方,連朝廷也不敢得罪他。可是前些日子卻是遭了諾山毒後山玦的道。如今他唯一的兒子中了諾山毒後的毒,危在旦夕。
恰好又收到訊息,幻花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