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風卿宛打算女配做到底,把這個婊子的角色給詮釋的淋漓盡致。
於是夜路走多了,風卿宛跳進了一個叫做傅承爵挖的坑裡面。而且這一跳就永無出頭之日。
夫妻兩人天天操練,日也練夜也練,風卿宛扶著自己的小蠻腰絕望的流下了兩根麵條淚。
有區別,我是我,穆遲是穆遲
穆梟皺眉,剛才那一閃而逝的黑衣讓他莫名覺得熟悉,那種感應騙不了自己……那是穆遲?
他們血濃於水,作為親兄弟,很多時候都有特殊的心電感應,當年他死的時候他也有一種自己馬上要死掉的疼痛感,那應該就是感同身受的意味了。
可是穆遲是他親眼看著下葬的,不可能會復活……事出有異必有妖,而且關於穆遲的事兒不能讓南柯接手,還是讓晨筱先跟進一下,查查鳳城最近各個地方的監控。
他不希望在自己剛剛得到雲羅的時候出現任何變故。穆梟修長的指微微收緊,唇的弧度半勾不勾,一雙眸子彷彿要燃起烈焰一般,紅色流轉,他好像又要控制不住體內的躁動因子了。
“有區別,我是我,穆遲是穆遲。”
他驀然握緊了雲羅的手臂,眼底閃過一絲嗜血,體內的躁動和快要破體一般的邪惡因子讓他十分不舒服,握著雲羅手臂的大掌也驀然加重。
雲羅抬眼看著他,不經意便追尋到他眸子裡的不安與煩躁……還有一絲十分突兀的血紅色閃過,那般扎眼,從他的左眼瞳孔穿過然後直接出現在右眼瞳孔上,雖然閃得很快,但是她卻看得清清楚楚,這一刻她很清醒。
又是想起了沉姜給自己的忠告:“雲羅,我算過穆遲的生命線,他只能活到二十五歲,而現在的穆遲二十八歲。”
他現在二十八,但卻與活人無異,沒有一點死人的模樣。她吻過他的唇,是溫熱而熱烈的,她咬過他的喉結,也是炙熱帶著溫度的,他是活生生的人,這一點她很確定,但是……那一抹赤色太奇怪了。
她皺眉,但是卻一點也沒有暴露自己的心思,只是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穆遲抓著她的肩膀很疼,畢竟這一年回來了好歹也是被某個雲老大嬌養了那麼久的,面板格外嬌嫩,被他這麼一捏瞬間就紅了。
她可不是個會壓抑自己成全旁人的人,她的確瞧著穆遲不錯,前提是你得對我絕對的服從和好,不然她還是能換則換,她就是隻遊戲人間的妖精,妖精可不會委屈自己。
於是某個穿著校服的小姑娘忽然提起自己的大長腿踢向穆遲,而且角度極為刁鑽,彷彿是衝著男人致命的弱點去的。
穆梟一愣,趕緊鬆開了雲羅,白皙的臉上卻一點點蔓延出了汗珠,眼白也爬滿了紅色蛛絲,整個人有些病態的癲狂。
雲羅找準時機一把把人按在了寺廟有些斑駁的大門上,大長腿就算是沒有鋒利的高跟鞋襯托也是極其快準狠,有種超脫速度的美豔。
只見不過一瞬功夫剛剛還按著雲羅的手臂的男人此刻正好被穿著校服的穆雲羅一個一字型劈叉壓制在了佛廟大門上。
穆遲很高,但是雲羅也不矮,剛好一隻腿踩在高高的門檻上,一隻腿高舉劈叉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一雙漂亮精緻的柔荑挑起男人的下巴,一雙嫵媚勾魂的狐狸眼微眯,透明修長的指甲彷彿要恰如男人的肉裡。
“穆遲,你剛才……弄疼我了呢~”
小姑娘略帶稚嫩卻又宛若和煦嬌軟的春風般撫過穆梟的心田,落在他眼底的卻是她毫不在意略帶冷漠的神色,在穆雲羅的眼裡,誰是穆遲誰是穆梟都不重要。
或者……就如傳言裡那般,穆雲羅是隻勾魂攝魄的妖精,但卻從來只把男人勾入幻夢,自己卻永遠是個置身事外的冷眼旁觀者。
真是涼薄呢~
穆遲一時無法想象這個女人之前對自己的撩撥調戲到底是出自什麼用心?是壓根就不在意隨便玩玩兒的,還是真的加了幾分認真進去?
他皺眉,卻是掩不住眼底又一次滑過的赤色,那種熾熱的感覺太過熟悉,可是此刻雲羅正好盯著自己,想要閉眼卻被女人更加緊地壓制了身子,一隻纖細的指拉著她的下巴湊近自己:“睜開眼睛。”
他還想閉眼,卻又是被雲羅嚴厲冷薄的呵斥聲叫住:“聽不懂老孃說話嗎?睜開。”
此刻這番情景要是讓他手底下那些人見了恐怕下巴都要驚訝掉了,這媳婦兒太彪悍了也不好,看看老大這下場,直接被媳婦壓著欺負,太有傷老大威嚴氣度了。
“……”穆梟:有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