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龐大,若是發動起來他能承受得住麼!”
流雲回頭看見離火的眼睛,心頭一顫,答道:“法術本就與陣法同源,雖然焚火沒有法術的天賦,但是跟我學習了這些天感受天地靈氣的流轉佈置簡單的陣法還是可以的,手印、法決就是令內息不段轉換形成場來衍變法術,你要仔細感受場中靈氣細微的流動之處,這可是焚火花大代價給你製造的機會啊。”流雲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回知道為什麼讓你刻畫陣法了吧。”
離火的眼睛慢慢恢復,點了點頭,“離火明白了,這招不成他便敗了。”說罷更仔細的觀看場中。
焚火此時已然額頭見汗,秦觀大喝:“如此的火焰還傷不得我,不要做無謂的消耗了。”
焚火已經沒有力氣再閃躲了,但是嘴角微挑,“該認輸的人是你才對。”隨著左右手的揮動,場中火焰猛的竄起一截,“縛靈”,一聲過後,在全場的灼熱火焰之中,一個巨大的頭顱從地面升起,張開巨口吐出四條火蛇,急速的向著秦觀咬來,蛇身越來越長卻不脫離巨口,仿若頭顱的四條長舌,向著秦觀捲來,秦觀揮劍劈砍,斬斷一條又一條火蛇的頭,但是火蛇本就是虛幻之體,並不能斬盡,斬下又生新頭,綿綿無盡,不察之下被其中一條咬住腳踝,隨即手腳一一被縛,嘩嘩聲四起,四條火蛇的身體化作四條通紅的鎖鏈,秦觀手腳被縛之處化作蛇頭大鎖,被獠牙緊緊扣住,身後巨大的頭顱猛然吸氣,四條鎖鏈嘩嘩流進巨口之中,秦觀呈大字形被吊在口中,仿若此巨口是被他撐開一般。
焚火搖晃的走近,雙手拉伸,火焰的長槍出現指向秦觀,“服輸麼?”
在一場追逐戰之中秦觀並沒有什麼消耗,但是身體與內息都被巨大的頭顱散出的氣息壓制,無論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只有開口認輸。被震撼的觀眾不知是在誰的帶領下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與喝彩聲。
當火焰散去,秦觀落地之後,焚火已再無力支撐,大口喘著粗氣,身形搖晃,秦觀上前扶住焚火才不至於跌倒丟臉。冰月跳入場中向秦觀抱拳,接過焚火。向著場外大喝。“我師弟已無力再戰,接下來由我應戰。”冰月此話出口便招來焚火一陣白眼。
冰月手掌攤開霧氣緩緩升起,應該說是冰霜之氣。一道霸道的氣息迎面撲來,隨後冰月面前站著一人,此人身材並不高大,揹負青劍,眉眼凌厲,直視著冰月,單薄的身材中卻傳遞出一種霸道,兩人對峙,有種仿若凍結空間的錯覺,都是那麼凌厲與霸氣,可謂針鋒相對,誰的鋒刃折了便是敗了。
兩人均想從氣勢上壓倒對方先勝一籌,但是誰都沒有退讓。“嗡”的一聲劍鳴打破了僵局,“此劍青鋒,劍名即是吾名。”話落手腕翻轉,青鋒輪轉一圈斜指向天。冰月左手向下一揮,隨即手中幻化一把冰劍,冰劍的尖端點地,在地面畫出了一圈寒霜,“此劍、此劍冰劍。”顯然冰月一時也想不來取名字這事。一位指天,一位點地,冰冷的碰撞。
青鋒就在冰月思索這一瞬間,長劍從身側劃至胸前急刺向冰月,冰冷霸道的寒風襲來,冰月手指轉動,正手握劍瞬間轉換為反手,以冰劍超長的劍身堪堪抵擋住青鋒的一刺,冰劍瞬間迸濺出一縷冰花,冰月亦藉助力道拉開距離,爭取反應的時間,青鋒怎麼可能給冰月喘息的時間,緊隨而上,逼迫得冰月不得不一直反手握劍招架,當青鋒再次襲來直接刺穿冰劍劍身刺向冰月心口之時,冰月低喃:“霜凍。”,冰劍劍身瞬間覆蓋一層冰鞘,所過之處將一切冰封,穿透的青鋒也不例外,這才是真正的兩把交叉之劍。冰月牽引青鋒劃過弧形卸去力道,閃身退開。
“真是大意了,竟然犯了和焚火一樣的錯誤,真是可惡。”冰月心中想著左手間白霧飄起又幻化出一把冰劍。青鋒抖手一震,震散掛在長劍上的冰劍再次向著冰月衝來。每一次劍的交鋒與碰撞都會濺開一陣冰花,冰月手中的劍總是處在崩潰的邊緣,但是任你再是霸道也並不能完全切斷冰之劍。在青鋒霸道刁鑽的劍勢下冰劍節節敗退滿身豁口,但是在冰月的冰霜內息的補充下也在逐漸的恢復,沒有破損之處也變的越來越厚重,細長的劍身已然變成了冰之巨劍,漸漸在與青鋒的碰撞中不在處於完全的被動,在滿場的冰花中兩人像是暴風雪中的鬼魅不斷地碰撞與穿行,突然之間,青鋒劍勢鉅變仿若開天之利器從側方掃來,劍鋒上有青氣若隱若現,冰月瞬間覺得這一劍來勢又鋒利又沉重,似無可阻擋,直到此時雖然一直在敗退,但是冰月身上的霸道與冰冷絲毫未弱於對方,所以在此劍之下亦不可以退縮,右手握於左手,雙手持著厚重的冰之大劍掄向青鋒,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