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跳到了十丈高處,又落回了地面,在嘗試了幾次之後都是跳到十丈高左右在也無法升高,面對百丈高更是一件幾乎很難完成的挑戰,流雲也嘗試了幾次雖然比眠略高出一丈,但是仍然不能完成齊覆雨的任務。氣的眠伸手輕喝一聲:“攝。”攝來湖邊一塊鵝卵石朝著崖頂扔去,待石頭砸到崖壁上下落之時再攝回手中,繼續扔向崖頂,好似如此就能砸到上面的齊覆雨一樣。
在扔了十幾次後,眠氣憤的運氣一推手中石塊,石塊嗖的一聲飛出,竟然砸到了山崖五十丈高的石頭上,驚得眠一捂小嘴有些不敢相信。當石塊再次被眠攝回手中後,再次運氣一推,石塊如炮彈飛出直直的飛到七十丈高才有下落之勢。流雲將眠的舉動看在眼中,目光閃爍,似乎有了些靈感,但總是覺得欠缺些什麼。眠看著手中的石塊掂了一掂,口中自語道:“齊覆雨啊齊覆雨,這個還難不倒本小姐。”隨後將手中石塊一扔,雙手向著地面一推,身形拔高近二十丈,而後雙手一掌向天一掌向地,口中喝喊著什麼,此時流雲已經睜開眼看著眠飛速的向著崖頂接近,如仙子白日飛昇。
流雲見眠如此雙目中光芒更盛,走到山崖之下輕身一跳直接向著山崖頂端飛去。
坐在山崖頂的齊覆雨剛眯了會兒眼睛,就被眠一巴掌拍在肩膀上拍醒。“這吖頭,上來的這麼快,流雲師弟呢。”
“就這麼點小事兒能難倒本小姐麼,我輕輕一跳就上來了,哼哼,你流雲師弟在我上來的時候還在下面仰望我呢。”眠將小腦袋一抬驕傲的說道。
正在兩人交談的時候流雲衣袂咧咧也已飛到山頂,輕飄飄的落到兩人身前,向著齊覆雨一拜,“齊師兄。”
齊覆雨點頭臉上露出微笑,“沒想到你們上來的這麼快,都說說怎麼上來的。”
眠一扭身子將流雲擠在後面,然後嚷嚷著:“我先說我先說。”而後向著齊覆雨比劃道:“上次師兄教我的攝氣我已經學會了。”
“哦,是這樣啊。”齊覆雨點頭。
“哎呀,你別打岔。”眠向著齊覆雨擺手作驅趕狀。然後繼續說道:“可是你沒教我氣還可以用來推的啊,我就雙手向著地面推出氣,將自己的身體頂起來,然後再向著山崖上的巨石攝氣,可是攝不動啊,怎麼辦呢?我就將我自己的身體當做一個石塊,將那巨石當做自己,一攝氣就將我的身體攝向巨石咯,然後再向著腳下推氣,就這樣,嗖的我就來到山頂咯。”眠一邊說著一邊美滋滋的比劃,對著齊覆雨一會兒眯著眼一會挑眉毛,一臉的得意,小尾巴都翹起來了。
齊覆雨聽完一豎大拇指,“厲害厲害!”然後不顧在一邊得意的不得了的眠,將目光看向流雲。
流雲明白其意,開口說道:“師弟是看見眠之後才有的想法,師弟平常修煉因為無法消除魔氣經常會將凝練來的氣洩掉,還有因為學過陣法所以對靈氣的平衡看得比較清晰,在眠的一推一攝之中就會產生氣的流動眠的升高會使上方的氣向下填充,推的時候就像是洩氣,攝的時候就像是吸氣,所以我就將上方的氣吸來經過筋脈向下洩掉,氣的上下互換同樣產生平衡,這樣在上會給我一個拉力,在下會給我一個推力,藉由此法才上的崖來。”
齊覆雨聽後拍手叫好,“師弟兩人真乃奇才。”
眠聽了後拍著胸脯說道:“那是那是。”
但是齊覆雨話鋒一轉,“你們也不要驕傲翹尾巴,宗內練氣階的弟子能一躍而上的不在少數,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切不可小看了天地間的修煉之人。”
眠撇了撇嘴,但是也不像剛才那樣翹尾巴了,流雲一向很信任齊覆雨。
“好了,都上得崖來那雞進入正題。”齊覆雨一臉嚴肅,臉一繃起來就連眠看了也不敢搗亂。
齊覆雨看向流雲,“師弟自己也說了,平時修煉來的氣總會洩掉,為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體內的魔氣驅趕,但是為兄的法門能讓師弟儲的住氣,現在大多的修煉之人都是將氣儲在丹田,為兄則是將五氣先儲在對應的五臟,心藏火,肝藏木,脾藏土,肺藏金,腎藏水。人的五臟本來有青、赤、黃、白、黑五帝鎮守,五帝則以天干、五行、數字及其相互關係來表現其功能。心藏神,後天為識神,先天為禮,空於哀,則神定,南方赤帝之火氣朝元。肝藏魂,後天為遊魂,先天為仁,空於喜,則魂定,東方青木之木氣朝元。脾藏意,後天為妄意,先天為信,空於欲,則意定,中央黃帝之土氣朝元。肺藏魄,後天為鬼魄,先天為義,空於怒,則魄定,西方白帝之金氣朝元。腎藏精,後天為濁精,先天為智,空於樂,則精定,北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