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院。
平向熙跟安香繡在大門口等了半天,還是不見開門。之後,灰溜溜地回去了。
平國公府五房:
“我們都已經去了兩天了,夫君,就算是我們之前疏於照顧。可是既然我們已經親自去接了,還這麼拿喬託大。我是繼母也就算了,你可是他的親身父親。哪裡有把你這個父親放在眼裡。仗著有王爺撐腰就無法無天了,有這樣當女兒的嗎?”安香繡心裡怨恨萬千,可面上還是柔柔弱弱,好不惹人憐愛。
“那孩子,畢竟遇見了那起黑心窩子的人。有些生氣,也是當理解的”平向熙溫和地說著。
“我知道,我知道老爺懷疑是我做的手腳。可是,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送她去鄉下是過了的老太君的主意,我當日也苦求了半日。這些夫君都是親眼看見的。前些日子,我想著這個孩子大了,該學些姑娘家該學閨學等要學的,以後給找戶好的人家。才讓把人接回來。可是誰能想象,竟然把人換了,做下這等滔天罪孽。夫君,你要相信我。我要真容不下這個孩子,何苦把她接回來。左右是個女兒,將來也是人家的人。到時候給她置辦一份豐厚的嫁妝,也不礙了我什麼。我何苦要去做那惡人,冒那風險”安香繡說著說著,眼淚嘩嘩地流。
“沒說你的不是。不過爹跟大哥被皇上訓斥,有氣也是難免的。我們忍了就是。等把清媛接回家,父親的氣消了。你到時候再好好待清媛,到時候父親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了”平向熙安慰著。
“恩”低低地應著。眼簾垂下,就算自己做得再好,國公爺也不會喜歡自己的。
回了家,進了寢屋。平向熙去了國公爺那裡。
“奶孃,你說,為什麼我下了這麼大工夫。那個丫頭都不死。莫非,真是不絕了那個丫鬟的命。老天都收不得”安香繡眼睛全是憤怒。當日那個莊頭說做得乾乾淨淨。卻是沒想到,根本就沒死。
“既然沒死,要接了回來。小姐還得好好籌謀籌謀。我兒子已經打聽了訊息。這個孩子,絕對不是個善渣。小姐,我們得小心對付。否則,我們都會有大麻煩”那萬婆子把打聽到的訊息,都說了一遍。
“小姐,不說侯爺,她竟然連趙王爺都騙過了。你想,她還是個簡單的嗎?而且現在又有鄭王爺爺撐腰,皇上也會給她出頭。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謹慎”見安氏不說聲,萬婆子小心地說著。
“你放心,媽媽,我會的”從一個庶女,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哪裡能被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整倒。
鄭王府:
“哼,不就是一個私生女,以為是什麼尊貴的玩意。就仗著自己跟王爺長得像,以為自己是多麼的了不起”冬雪很看不慣溫婉,加上溫婉這麼不給他臉面,心了不滿到極點。對著幾個小丫頭,不屑地鄙夷著。幾個小丫鬟很怕她,都點頭稱是。
溫婉正在書房練著字,鄭王引了一個老者進來。給溫婉把了脈,沉思了半響,又細細地把脈。朝著鄭王點了點頭,鄭王跟著出了外間。
“王太醫,這啞疾,有的治嗎?”世子有些期盼地問著。
“小姐這是在胎裡就受的熱毒,生下來又沒有得到及時的醫治。要是從小醫治,現在大概已經好了”摸著下巴的一把鬍鬚。
“那,沒的治療了嗎?”有些失望。
“好在小姐年歲還小,要是再晚兩年,就沒得治。不過得先慢慢調理,我再施以金針,給她去熱散毒。不過,小姐的啞疾,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治好的”王太醫慢悠悠地說著,一點也無視旁邊的人焦急。
“有希望就好,只要能治好,多久都沒關係”鄭王笑著說道。
王太醫可是皇宮裡最有名氣的太醫,專治疑難雜症。他既然有了希望,那就八九不離十了。希望一切都順利吧。
接下來,溫婉就可憐了。每天都要喝藥,喝苦苦的中藥,然後是補藥。人參、燕窩、鹿茸、冬蟲夏草,名貴大補的藥隔三岔五的來這麼一回,讓溫婉覺得自己,是金子堆起來的。不,金子都沒這麼貴呢!
下午的時候,春花領了她到前院。看著那佈置,是個書房。進去,就看見一個五十來歲,看起來很嚴謹的老人家。
行了個拜師禮,先生就開始教她認字。從最基礎的三字經開始學,先生在上面念,溫婉對著書看,一個下午,基本上,已經把字都認了。把個教書先生喜得,在那打轉轉。看著溫婉,有著狂喜,又有著深深的遺憾,嘴巴里直嘀咕著可惜,可惜。
自從有了先生,溫婉為了早點認字,學得很努力。每天上課,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