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否則不可能掄著大粗樹遊刃有餘。
小白兔趴在他肩上直勾勾瞅撞擊,越瞅紅眼睛越亮,不停閃爍瞧熱鬧的興奮之光。
少年一邊掄樹一邊快速後退,眼角餘光似掃描器般掃視身後路況,以免摔跤摔去了自身優勢。
左右橫豎均逮不著他,剩下的28名漢子急紅眼,喘粗氣,操傢伙哇呀呀張飛叫,有幾人氣得蹦起來踩著樹枝“蹭、蹭、蹭”朝少年逼去。
見狀,少年唇角上翹,猛的將粗樹往起一抬往後一仰。
“啊啊啊不要——”幾名漢子驚聲大叫,豁然轉身手腳並用朝樹梢處爬。不能就這麼掉下去,脖子會斷的!
偏於他們的意思背道而馳,少年抖一抖粗樹,愣是將他們的手與可攀物抖離,再一個反拍用力,像用大掃把拍蜻蜓一樣將往下掉的幾人拍向地面。
“砰、砰、砰”
“咔吧、咔吧”
幾聲尖叫,幾聲骨頭斷裂之音,兩種音律過後不再有它。
少年動作相當迅速,拍完幾人立即將粗樹掄回原位阻止其他人靠近,完全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駱烈瞅著被拍地的幾人連挑兩次濃眉,竟然全都大頭朝下直接戳斷了脖子。嘖,真慘!少年真狠,落地計算的相當精準!
“哇呀呀——哇呀呀——”張飛叫穿刺耳膜,顯然少年已將漢子們逼上絕路。盛怒之下,23名漢子群起而攻之。
少年一邊掄樹一邊後瞟,不經意間瞥見停於荒道靜觀之人。抿開和煦淺笑,計上心頭。扔飛樹砸死幾人,飛快朝景觀者跑去。
他此舉一現駱烈立即曉得何意,但,他竟未催馬離去,反而靜靜勒著“火煉”等待。自己的反常行為令人費解,這不是他的作風!
少年一個縱身躍上馬背坐於他身後,雙臂自然而然環住他腰,不認生,好似早已相識的好朋友。
就在這一剎那,二人均感覺到一陣強烈的電流竄遍身體的四肢百骸,好似有某種共通、又好似有某種牽連,煞是匪夷所思的奇妙!
駱烈扭頭瞪著身後少年,少年也正奇異的張著漂亮眼睛瞅著他。
怎麼回事?怪了!
小白兔趴在駱烈肩頭都感覺到了強電,害得她小身子顫上幾顫,險些從肩頭滑下。
“他們是一夥的,一起抓——”漢子們將駱烈與少年併為一談,招呼著蜂湧,瞧那架勢,若不抓著二人絕不罷休。
套用句少年的話,傻子才甘願被抓。駱烈雙腿夾馬腹,“火煉”頓揚四退飛奔,載小主子與莫名其妙的少年離開混亂之地。
“追,別放走了他們——”不曉得為何,漢子這一嗓子喊的聲音特別大。
駱烈蹙眉,聲音一下子變調,莫非……心下有所警覺,下意識勒緊馬韁繩。
往往事情發生只在轉念間,且看“火煉”兩條前腿處,就在他警覺勒繩的同時。一條“絆馬索”陰險的從落葉中“橫空出世”!
糟糕!駱烈心中暗叫不妙,但,為時已晚,“火煉”壯頂的身形就這樣突然間矮了下去。
駱烈、少年順著突如其來的慣性甩飛,小白兔凌空一躍,離開二人落於路邊。
駱烈、少年反應快速迅猛,向下載已成不爭的事實,但他們卻能輕巧的在空中翻騰調轉弱勢。翻騰時二人對眼,一抹欣賞之色同現兩雙黑眸。
“咔嚓”鞋底子踩上落葉的微脆聲音,就在欲起身際才曉得著了大道!
“唰”一張大網自腳底上兜,快速將二人網入其中。沒給二人反應機會,一把白色粉末無情的灑來。
“唔……”駱烈、少年悶哼一聲,疾速捂住口鼻暫停呼吸。但,晚矣。
“撲嗵、撲嗵”兩聲響,二人身子均仿若被人抽取骨頭般癱倒摔地,壓得落葉連連脆響。
中計了!!!
“媽的,混蛋小子讓你跑!你就等著五馬分屍給我們二當家陪葬吧——”其中一名留小鬍子的漢子惡狠狠陰森說道,雙目中迸出寒光。說罷一腳踹上少年臀部,連帶著也賞駱烈一腳。哼,誰叫他是“同夥”!
駱烈這叫一個恨,冒火的眼睛瞪漢子,恨不得將他斷屍萬段。媽的,他的屁股豈是旁人隨便能踹的!!!
“瞪什麼瞪,再瞪挖了你眼珠!”漢子恐嚇,又連踹他好幾腳。
駱烈恨,屁股上火辣辣的痛,這世上能踹他的只有生父,旁人一律得死!!!
少年倒下時與他呈臉對臉壯,眼神依舊溫和、唇邊笑容不減。中計了還有伴兒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