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善於隱藏自身,故而就連摩訶龍象也未有發現他。
這位三階虛相級強者,催動了陰蛇詛咒,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殺傷力猶在摩訶龍象之上。
最讓我比較欣慰的就是許真一,這個孩子在凝練了赤猙虛相之後,就開始著手修煉玄獰命魂圖,在我刻意的栽培下,許真一從來也不缺命魂,在不久之前這個孩子已經把玄獰虛相所需的命魂開闢完畢,也只差凝練為虛相了。
在全力以赴的情況下,許真一的速度也不會比凝練了金翅鳥虛相的摩訶龍象慢多少,他雙手各持一口短刃,是我上次做任務扣留下來的裝備,每一擊都帶起一片血雨,雖然戰鬥力還是比摩訶龍象差了一大截,但總也算是跟一階虛相級的戰力相符。
除了摩訶龍象,門德馬和許真一之外,南瑞爾拉,馬潘可夫,阿斯頓馬丁這三位神父的組合,也頗為不凡。
摩訶龍象手下的三名黑暗世界土著戰士,又是另外一個戰團,也跟三位神父一樣結成了陣勢,互相配合來戰鬥。
我擊殺了幾頭血夜叉之後,就直奔被俘虜的那些西岐城的戰士,這些戰士本來已經絕望,被這些血夜叉用非常殘忍的手段折磨的,見到我們的時候,雖然露出了興奮之色,但也都沒什麼力氣掙扎。
有五名血夜叉,負責看守這些被俘虜的戰士,見到我出現,都各自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吼叫著撲了上來。
我雙手一按,五道血光飛出,化為了五條嗜血蛇把這五名血夜叉一起纏住,我也沒有理會這些血夜叉,直接問那些被俘虜的戰士,喝道:“我是朝歌城的太史慈,你們是哪個部隊的?”
一個看起來比較瘦小的戰士,猛然翻身起來,大叫道:“營長,我是王冬雷,你不記得我了嗎?”
我低頭掐了一眼,哈哈一笑,說道:“沒想到是你,你的運氣不壞,居然還能遇到我。”
王冬雷是我接新兵的時候,三十八營的營長,後來在新兵第一營的時候,也跟我過一段時候,我也沒想到救人居然救到了熟人。
王冬雷顯得十分歡喜,當下就給其他戰友介紹了我的來歷,我在西岐城也算是薄有名聲,尤其是從一介新兵,一年不到就升到了第二獨立團的主官,更掌握朝歌城這樣的分支據點,傳奇程度甚至都快要追上楊戩了。
這些被俘虜的戰士,聽得是我,都生出了敬仰之意,各自把隸屬的部隊番號報了出來。
之前我也沒有發現,這裡被俘虜的戰士居然有兩百多人,應該是西岐城被俘的戰士,都被看押在這裡了。
這些戰士大多都被封印了命魂,而且都被捆綁了起來,我救下了他們,就把這些禁錮給去了,有幾個恢復了幾分體力的戰士,就自動肩負起了保護同袍的責任。
我救人稍稍耽擱了一會兒,就再次投入了戰鬥。
在戰鬥漸趨激烈之後,我的主要任務就不再是殺傷敵人,而是隨時出手救援部下。就這一點來說,我並非是一個合格的軍事統帥,我受不了手下在戰鬥中傷亡。
小佩雙手持了一口長柄戰刀,上下揮舞,跟一頭血夜叉斗的不分上下,這個小女孩自從“不純潔”了之後,就對我非常依賴,若非是我並不怎麼對她假以辭色,說不定這個小女孩早就變成了我的貼身女僕,從服侍飲食到暖床,一條龍的貼身服務。
雖然我並不怎麼喜歡一些變態的偏好,對“小女僕”也沒特殊的愛,但仍舊會對小佩多一些關照。
就在跟她對敵的血夜叉,忽然爆發了獻祭異能,絲絲血祭之力纏繞上了小佩的胳膊,讓這個小女孩驚叫一聲,手臂痠軟無力的剎那,我已經探手過去,一把就捏住了這頭血夜叉的脖子,讓他在我的手中爆成了一團血焰。
我瞧了小佩一眼,淡淡地問道:“麼有事情吧?”
小佩的臉蛋頓時變得通紅,低頭跟我道謝了一聲,就停著手裡的長柄戰鬥加入了另外一場戰鬥。
只是半個小時的戰鬥,百餘頭血夜叉就已經被斬殺了近半,剩下的幾十頭血夜叉被分割成了七八處戰場,被憲兵隊的戰士以兩三倍的兵力在圍攻。
戰鬥到了這個地步,很多血夜叉已經明白,絕無半分扭轉戰局的機會,當即便有幾頭血夜叉鼓動背後雙翅升空,想要遁逃。
我擔心夜長夢多,五指一份,就有百多頭血蝙蝠飛了出去,狠狠的齧咬在了這些升空的血夜叉身上。被我的血蝙蝠咬中,這些血夜叉全身的生命力和魂力狂瀉,登時就全身無力摔落了下來,被圍攻他們的戰士插的全身都是窟窿眼。
黑暗世界的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