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威廉的加冕服。”
“這是一個好訊息。但我不想再聽到了。”路易輕聲回道,“老東西久死不死,但肯定會死,即使他還不死。也沒有能耐再威脅我。”
迪昂點了點頭,又道:“斯德哥爾摩傳來訊息。大街小巷到處流傳著瑞典王儲非古斯塔夫三世之子,而是王后與其他男人所生。”
“這非常有意思。”路易意味深遠地微笑道。“繼續關注,我想瑞典就快出問題了。”
“是。”迪昂應聲退下。
路易與瑪麗?安託瓦內特走到鏡廳中央。他看著低著頭的貴族們,身心飄然,忍不住輕聲對瑪麗?安託瓦內特說:“我發誓,我從沒想過會享受到這些。”
“但你已經做到了。”瑪麗?安託瓦內特微笑道,“你征服了歐洲,享受到了大帝的榮耀。”
“也許吧!”路易搖了搖頭,說,“可我只想征服你一個人。”
“我已經是你的了。”瑪麗?安託瓦內特恬然笑道。
“你如果是我的,那就應該盡到法蘭西王后的職責。”路易提醒道,“接下來法蘭西的外交政策將不利於奧地利,所以……”
“我明白了。”瑪麗?安託瓦內特微笑道,“我的母后死後,奧地利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無論是約瑟夫,還是利奧波德,他們都不會將精力放在我這個小妹妹身上。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將在凡爾賽做一位合格的母親。”
“這樣就好。”路易滿意地點點頭。
奧斯曼帝國內亂不止、體制落後,未來勢必會成為待宰羔羊。然而,巴爾幹是一塊寶地,若異手予實力強大的奧地利,勢必成為法蘭西的後患。路易自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奧地利得逞,所以決定用外交壓力逼迫奧地利適可而止。
下午、傍晚很快過去,夜晚到來。晚宴過後,路易留宿王后臥室。
“我有件事不明白。”瑪麗?安託瓦內特坐在全新的化妝臺前,一邊在艾德里安娜地伺候下卸妝,一邊無所顧慮地問道,“你既然趕走了瑪麗安娜,又為什麼那麼想念她?你那麼想念她,又為什麼只讓安東尼去看她?”
路易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道:“瑪麗安娜對我的意義是特殊的。她在我第一次勝利時出生,是我權力道路的初始,是我這一切勝利的源頭。況且,她是我的長女,又那麼聰明,那麼惹人喜愛。”
“安東尼呢?”
“正因為她很聰明,才適合成為安東尼的助手。”路易自信滿滿地說,“經此大變,瑪麗安娜必然會學會收斂,她是一個聰明的姑娘,懂得學習。人在失去一切的時候格外感謝雪中送炭之人,安東尼就是那個雪中送炭的人。”
“我可不相信她!”瑪麗?安託瓦內特站起身走到路易面前,嚴肅地說,“一個女人,能做什麼?況且,她和安東尼並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
“瑪麗,瑪麗安娜雖然不是你生的,但她和安東尼有同一個父親。你放心吧!”搪塞地隱瞞過去後,路易於心中暗道,“正因為不是你的女兒,我才能借用她來壓制你。別怪我。這是為了保險。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安東尼,特蕾莎的才智超過了我的想象,真想不到她的能力居然不弱於瑪麗安娜。”
在瑪麗安娜一事中。路易一直作壁上觀,並以敏銳的直覺感受到了特蕾莎的權謀天賦。發現特蕾莎對他而言是一個奇蹟,可特蕾莎對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情感對他而言又是一個威脅。於是,未免日後這兩母女結成聯盟,他便借趕走瑪麗安娜之機令安東尼前去拉攏。安東尼不善言辭,但為人真誠,故而無需多指示什麼。這種事,重要的還是真情實感。虛偽做作騙不了瑪麗安娜。
艾德里安娜推門出去,瑪麗?安託瓦內特則坐到了床上。她故意遠離路易。路易湊了過去,在其耳邊問道:“怎麼了?難道是懷孕期間忘了應該怎麼誘惑我了?”
瑪麗?安託瓦內特冷哼一聲,酸澀地說:“我聽說英格蘭的夏洛特長公主離開巴黎了。”
“是的。”路易點頭道。“她的婚事告吹了,所以就走了。”
“路易,別騙我。我當時雖然懷有身孕,可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瑪麗?安託瓦內特正色道,“夏洛特的妹妹奧古斯塔公主是不是成了你的情婦?”
“是的。”路易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只有這樣才能讓漢諾威王室放心,畢竟安茹公爵還小,還無法與奧古斯塔的妹妹結婚。”
“那你為什麼還來我這裡?”瑪麗?安託瓦內特扭過頭去,怒氣十足地說。“奧古斯塔也在凡爾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