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難聞味道都是不知多少年酒臭蓄積下來。酗酒不可怕,可怕是他在酗酒之後會毆打彭可和他母親,母親開始時還會護著他,可是漸漸彭可發現母親卻往往將他推往繼父拳頭,自己則躲了起來。久了,彭可也就不躲了,反正再躲也躲不過,還不如讓他早點打累了睡覺。這種情況伴隨著彭可異父弟弟降生越發嚴重了,在繼父眼中彭可見到了種深刻厭惡之情,甚至他有種感覺,繼父是希望他死掉。母親開始還會替他看看傷口,揉揉青腫什麼,後來也變成了漠視。
在這種環境下彭可忍耐到了1950年,1950年春節分外冷,年30晚上繼父不知道在哪裡喝了酒回家又開始發酒瘋,母親抱著小弟弟躲到了廚房裡,只留下彭可個人面對著繼父暴力。這年彭可已經10歲了,在繼父覺得拳頭不過癮開始拿起手邊竹竿抽打他時,彭可出離憤怒了,憑什麼他直打他?他又不是他親生父親!
在繼父打了十多下竹竿都抽斷滿屋子尋找更結實東西時候,彭可踉蹌站了起來從這個家衝了出去,那刻他覺得這裡完全沒有什麼可留戀,到了這個家後他每天都是在不停做家務,幫母親帶弟弟,用幼小身軀去拉菜、搬煤,甚至到火車站去撿煤核來貼補家用,可是他換來是什麼?永遠穿不暖衣服,吃剩下飯,還有每天鼻青臉腫?他再也不要回這個家了,哪怕是死在外面!
年30晚上天分外冷,彭可裹緊那件明顯小了許多棉襖個人又冷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