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歉。”
曉蘇不以為然,對章海厭惡感又深了層,這人真不咋地,這麼大了還得讓父母為自己道歉,不管父母是怎麼樣人,做子女都要為這點感到羞愧才是。
接著章伯母又開始嘮嘮叨叨說起了他們家事情,曉蘇聽著,終於發現原來章海能長成這樣和他媽是分不開,雖然這章夫人沒有提什麼母雞不下蛋,但語氣中怎麼對笑言不養章海私生子很生氣似?還連連說這麼大家業沒人繼承怎麼行?這都什麼家庭啊,曉蘇真是覺得開了眼界了,無恥從來都是沒牙生出來,不會有例外!
說完章夫人為了強調正確性還問了句曉蘇:“要是您啊,看定會識大體,不會這麼不懂事,您說是嗎?”
曉蘇不客氣了,剛才都只是聽聽,如果真問,那可就照直說了。“?大體是什麼東西不懂,但如果家孩子爸爸領個私生子回來肯定跑去法院告他,他再有錢又怎麼樣?告不贏也會讓他知道不是好惹。您是不知道,是學藥物,如果官司輸了就偷偷給他弄點藥,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為了加強自己語氣,曉蘇還鄭重點了點頭,握住拳頭像宣誓樣說:“發誓會這麼幹!”
那位章夫人目瞪口呆看著曉蘇,曉蘇和沒事人樣低頭逗著兒子玩。公公裝作啥也沒聽見望著落地窗外風景。那位章夫人大概看出來撈不到好了,急匆匆說看見個熟人就落荒而逃了。
曉蘇對著背影“切”了聲,要說有錢人最怕什麼,看就非死亡莫屬了,比死亡更可怕就是要死都死不了。君不看中歷史,希望永生不都是帝王嗎?哪裡有吃不飽飯農民想永遠不死。這個章夫人功力還是太差了。
張然爸爸象徵性咳了兩聲,對曉蘇說:“曉蘇下次不可以這麼幼稚,說這麼嚇人話做什麼?別人會以為有問題。”曉蘇連連稱是,表示下次決不再公公面前幹了。公公白了眼:“簡直是白說,在背後照幹是吧?”
曉蘇低著頭嘟囔著:“知道了您還說出來,人家會不好意思。”
彭可無言搖了搖頭,他對鄭曉蘇完全沒辦法了,初見時挺個大肚子,以為他們是壞人來著,警惕性極高,把他關在了門外,當時他是真沒生氣,任何人想安穩生活都得有高度警惕性,這個兒媳婦給他第印象還是不錯。
隨後又請他給孫子起名字,即使他不說但是心裡還是有些感動,他明白這個女子並不是貪圖他們家財產,因為名字起好後根本就和斷了音訊樣,他還曾經隱隱期盼過是愛錢,能用錢解決人和事永遠都不是大問題。
在他都以為日子還得像以前樣過時候曉蘇又抱著孫子出現在了他眼前。想起孫子,彭可心裡就陣柔軟,多少年了,沒有感受過和自己血脈相連小人兒那幼嫩肌膚,稚嫩小身軀?年幼孫子引起了他心底最深處溫情。
在老戴家那次,鄭曉蘇讓他刮目相看。其實那麼幾杯米酒怎麼會讓戴昆這樣老江湖喝醉?這老傢伙無非就是探探他底而已,看他會不會出手。他本來想過坐山觀虎鬥,雖然私交好,但在商言商,他沒有確定最大利益是不會有動作。
他沒想到是鄭曉蘇看著文文靜靜說話還真是毒辣,真是看不出,他以前直認為他兒子愛人應該是如同他妻子那樣溫婉可人兒,鄭曉蘇原本給他感覺就是這樣。但那幾句話和隨後動作卻讓他徹底沒了這想法。他這兒媳婦外表看著溫柔,其實骨子裡狠著呢!嘿嘿,想必張然也吃過不少暗虧,從這點看,彭可覺得曉蘇當他兒媳婦還是不錯選擇。
要說這件事轉折點還是發生在張立哭泣那刻,只能說章家運氣不好,或者說戴家運氣不錯?反正章海這個二愣子正好觸到了他不能碰觸地方,曉蘇倒也罷了,他孫子居然被嚇得哇哇哭!從有能力開始,彭可就發過誓言,決不讓自己家人受任何人欺負!如果甘心忍受別人欺負,他還不如老老實實在工廠繼續做鉗工!張然已經大了不需要他保護了,但是張立不樣,他還是個不到歲孩子,還沒能力保護自己。章家應該得到教訓了,彭可眼睛閃了閃。
陸陸續續又有幾個人過來寒暄,曉蘇是個也不認識,也不打算認識。從來不是個胸有大志人,自己這份工作雖然賺不了多少錢,但維持生活是足夠了。哪怕是將來和張然有個好歹也足夠和兒子生活了,有了這份底氣還有什麼怕?
古語說好:無欲則剛。這四個字其實在任何時代,任何人身上都是適用,越是有求於人,越是說話沒底氣。反倒是曉蘇這種無所謂心態讓表現不卑不亢。公公讓叫什麼就叫什麼,他們談話也不去插嘴,反正和無關,只要帶好孩子就好了,這才是未來。其它切都是浮雲啊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