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其它玩意,更別說照片什麼的了。
當他提著藥廂再次從屋裡出來,她故意放下錢包,別過頭,看花看樹看泳池,就是不看他。
他走到她身邊,蹲下來,握住她的腳踝,從藥箱裡取出酒精和藥棉,一邊給她消毒一邊又好氣又好笑地問:“為了兩個菠蘿打算氣我多久?”
“……”她考慮著是否要和他恢復邦交。
他也沒再說話,用藥棉沾了酒精消毒液抹過她腳上那道被海水泡得有點泛白了的血口。
她只顧著考慮“邦交”事情,毫無心裡準備的情況下被酒精刺激得痛叫出聲,指控道:“啊嘶!痛死了,你公報私仇!”
“我一向大公無私。”他咧嘴笑。那笑容在早晨的陽光下顯得有點刺眼。
她又撅起嘴,決定今天內都不和他恢復邦交,晚上要讓他睡地板!可過沒一會兒,看著他認真細心地為她消毒,又小心翼翼地撕了一塊止血膠布貼在她的傷口上,還雙手輕輕摩挲她的整隻腳替她將腳上沾著的細沙都搓得乾乾淨淨,她的心就軟了。她彆彆扭扭地說:“那個,接下來做什麼,我們今天不出去了?”
“先休息,等一下傷口癒合了再說。”易楓拍掉手上的細沙,收拾好醫藥箱,站起來,掐了掐她粉嫩嫩的腮幫子,“不氣我了?”
她睨了他一眼,故意說:“哼!我大人大量,不跟你這種小氣鬼一般見識。兩個菠蘿的錢都捨不得幫老婆多出,太小氣了!”
他彎下腰和她平視,用頗為曖昧的聲調說:“我是為你好,你下午要是吃壞肚子,晚上影響的‘性’福質量怎麼辦?”
“你,你~”她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把他靠得太近的頭顱給推遠了去,“色狼!快把藥箱拿進去,再給我切一半菠蘿,泡點鹽水端出來,我要生吃!”
“好!”他直起身,提了藥箱往屋裡走,臉上掛著一朵大大的笑花。
顧惜惜連忙捂住滾燙的臉頰,對他如此迷戀她的身體感到又羞又喜。她猶記得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幸福的婚姻,很大程度上也與夫妻的性生活質量有關,而他們這幾天的床上生活可謂豐富多姿,幾乎達到了完美的契合度,其質量無疑是很高的。這讓她對不可預測的未來又多了幾分信心。這場婚姻本就是一場賭注,而她隨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