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體狀況好,我說什麼都會讓她敬你的,只是今天真的不行,不然這樣好了,我替她敬你,三杯抵一杯,如何?”嚴謹治豪氣的開出交換條件。
“嚴總都開口了,我當然接受,來,幹了。”
“幹。”嚴謹治沒有多猶豫,大口的幹掉第一杯。
見杯底空了,一旁的人連忙起鬨,要朱可可替她老闆再填滿。
“可是……”朱可可顯得有些猶豫,這先例一開下去,待會每個人都要嚴謹治比照辦理怎麼辦?
“可可,幫我倒滿。”嚴謹治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隨後將杯子遞到她面前。
朱可可知道自己不該再多說什麼,出來做生意,有時候就是要這樣子才算搏感情,於是她只好接過杯子替他裝滿酒;幹了,再一杯。
“嚴總,好酒量!”陳總忍不住舉起大拇指,“夠乾脆,我欣賞你,希望未來我們的合作也能像這樣乾脆。”
“一定。”
於是這樣一來一往之中,嚴謹治為了替朱可可擋酒而被無理要求多喝了好幾杯,但他似乎也很享受在和這些老闆的酒後歡樂氣氛,一直到餐會結束,才有朱可可攙扶醉茫茫的他跨上他的座車。
然而朱可可心中卻感到五味雜陳,嚴謹治好心替她擋酒,她心裡的卻有股暖意,因為一向陪他去應酬,只有她幫忙擋酒的份,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行為,她的確有點受寵若驚。
但看到嚴謹治喝這麼多,她心中不免替他的身體健康感到擔心,而且他明明就能拒絕的,怎麼這麼傻……
“快點把安全帶繫上,我要開車了。”滴酒未沾的朱可可,自然要擔任“護送”嚴謹治安全回府的司機。
“嗯……”嚴謹治依躺在椅子上,閉著眼伸手胡亂往安全帶出抓著,但幾次徒勞無功之後,便決定放棄,“沒有力氣了……”
“誰教你要喝那麼多?”看著嚴謹治好笑的舉動,朱可可是越想越氣,還不忘瞪了他一眼。
幫他倒酒的時候,她還想說酒瓶在她手上,可以藉機少倒一點,沒想到他竟然要求她倒滿?真是活該。
朱可可無可奈何,只要越過他的身子,想替他繫上安全帶,但卻因為他沒有坐正的姿態而調整好久。
好不容易將釦環口入,朱可可帶著點氣,打擋、踩下油門,從停車場駛出。
半小時後,她終於費勁千辛萬苦將嚴謹治扛回他家,並將他丟在沙發上,然後他身上的酒臭味,讓她不禁皺眉。
“你要不要先洗個澡?你好臭耶。”她提醒著他。
“不要……好累……”喝醉得嚴謹治像個小孩一般,斜躺到沙發上,似乎準備要就寢了。
“你今天在外面一整天,現在又滿身酒味,不洗個澡你睡得著嗎?”
“不然你幫我洗……”
“什麼?!”幫……幫他洗澡?!她秘書分內的工作還包括這一項嗎?
朱可可瞪大了眼,他說這句話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
“怎麼可能幫你洗啦?”她連忙大聲反駁,就算在稱職的貼身秘書,也該有個界線吧?難道真的包山包海統統都做?雖然說他們曾經有過“一次”親密的關係……
“那我要睡覺了……”
“喂,嚴謹治……”他當真要睡了?
朱可可站在一旁,雙手抱在胸前,像是在做一個很重大的決定,最後終於妥協。
“好啦、好啦!我幫你洗,但就這麼一次而已,你下次再喝那麼醉,我就把你丟在外面了。”她嘴裡發著牢蚤,但雙手則是往嚴謹治的雙臂伸去。
好不容易將嚴謹治弄進浴室,接下來便是一場大戰,他喝的醉醺醺,儘管偶爾會像是醒來般回她幾句話,但隨後又被酒意給襲擊,陷入昏睡中。
而朱可可擔心的“尷尬場面”,因為她的手忙腳亂,沒有時間留意。
終於,替他擦乾身子,換上舒適的睡衣,她只剩下一項工作,幫他吹頭髮。
只是她才剛把他扛到床上,這傢伙竟然不肯乖乖坐著,倒頭便躺了下去,還不忘告訴她一聲,“我要睡了……”
“啊!還不行,你頭髮還沒有吹乾……”朱可可趕忙從一旁抓了吹風機,一手拉住嚴謹治,“坐好,吹乾才可以睡。”
“好累啦……”嚴謹治打了一個很大的呵欠。
朱可可開啟吹風機,站在床邊替嚴謹治吹著頭髮,溫暖的風和柔順的指法,讓嚴謹治漸漸往她身上靠去,睡著了。
她可以感覺他的臉正依偎在她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