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眉吐氣,心情大爽!
路遠氣急敗壞,怎麼那些緬甸隊那麼禁不住打,撤退起來比火箭還快!
“唰唰……”幾聲!
遠處飛來幾柄飛刀,尖厲的刺進馬腿,馬兒悲嘶一聲,前腿跪倒。
路遠一看坐騎又被左潤冬傷得騎不了,不禁憤怒道:“你有種,來刺我!”
“堂堂男人,暗器傷人!”
左潤冬勒住馬韁,便問他要人:“冷秋呢?”
“冷秋死了!”路遠憤喊出,他也希望她倒是死了好,總好過這樣不執行命令。
他那憤怒地樣子,叫左潤冬驚駭不已,她怎麼就死了?這一戰,他贏了!可是她怎麼死了?還是不屬於他?
“你騙……騙人……”左潤冬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直直瞪著對方。
路遠也毫不示弱地回瞪:“你們撤離的時候,她追著去找你……被我軍……一槍……誤傷……”
本章節四千多字,不包括那一段殺人詩《男兒行》,已有四千字,收費只是按四千字以內的。那一段殺人詩相當於是免費大放送了。因為覺得寫詩的人寫得特別好,讀得熱血沸騰。所以就拿來用在冬哥殺人之中,烘托一下他的心理氛圍。
金三角的戰爭在這裡算結束了。不知親們喜歡不哈哈
:(
殘酷的戰爭(七)
路遠強調重複著她的死訊:“她已死,你贏了又如何?”
她已死,你贏了又如何?
聞聽她已死,左潤冬只覺得手足冰冷,天空都塌下了一方,喃喃地問:“屍體……屍體呢?”
“到處都是屍體!你自己不會找!”路遠扯著嗓子,低吼著:“你永遠找不到她!”他輸得太慘了,太慘了!慘得沒臉見人!
懇“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左潤冬咆哮如雷,一連甩出飛刀,唰唰唰,直射進路遠坐騎傷勢嚴重的馬腿。
最後一柄飛刀帶著仇恨,射進路遠前幾日已中過一刀的胳膊,他手捂住傷口,吃痛地慘叫。
路遠見左潤冬眉宇殺氣凜冽,只怕自己小命不保,忙躍下身子,在地上急疾幾步朝著旁邊一頭大象縱身而上。
讓那失去了主人的坐騎,昂首悲嘶一聲,驚惶失措地忍痛向著前方疾奔而去。
只片刻功夫,一馬一象一人,便消失茫茫荒坡之上——
夕陽漸落,天邊變成了火紅色。那絢麗的姿彩,便如地面上嫣紅的血一樣。
戰爭,戰爭,殘酷的戰爭!
這一戰,他贏了,可是,還是輸掉了她。
“冷秋——冷秋——”他坐在馬背,雙手攏起來放在唇邊,大聲呼喊。
“秋……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他喊得嗓子沙啞,幹疼,馬兒也在嘶鳴,帶著主人毫無意識地往前。
從東邊奔到西邊,又從西邊奔到東邊,馬蹄急促,而他心凌亂如麻。
“籲……”
“呼嚕嚕——”終於,左潤冬輕輕勒住細長的馬韁,閃電打了個響鼻,漸漸放緩四蹄,最終停在了戰壕邊緣。
“秋……”他望著這血腥的沙場,最初的大聲呼喚,到最後變成了喃喃之語。
可是回應他的,只有蒼涼的迴音。
藉著身後西邊通紅的夕光,左潤冬將眼前殘敗的景象盡收眼底——
極目望去,一片嫣紅,一片慘烈。
荒涼的大地上,到處倒臥著橫七豎八的染著血的屍體,折斷的刀槍彈片殘骸遍地都是……
“呼嚕嚕……”
不遠處,一陣連綿不絕的戰馬響鼻聲中,兩股騎兵疾馳而來,在距戰場約十餘里處,左潤冬的後方,百名騎士紛紛翻下馬背,排成兩排齊整的陣列,每個人表情嚴肅。
將軍、喬爺、胡志高,以及諸位將領都策馬緩緩靠了過來。
也在左潤冬身後一字排開,他們臉上的表情也無比嚴肅。
極目遙望,漸近黃昏下的金三角屍橫遍野,廢墟處處,瘡痍滿目,慘不忍睹,依稀可見轟炸後殘留在某一處的嫋嫋硝煙……
這場戰,打了多久?
三天三夜,抑或,十天十夜?
如血光透紅的天空下,只有春風呼嚎不息,捲起漫天風沙泥屑,冰冷地拍打在屍體上,吹颳著某一具屍體覆蓋著的雪白臉上,隱隱生痛……
“嗒”的一聲。
左潤冬翻身落馬,馬靴沉重地踩踏在冰冷的荒地,不遠處,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