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你給我回來!”
他只是在追,馬不停蹄地追。
驚惶的爬起來,她跑得更快更急,柔弱身軀,撞向前方,躲著身後。
這段時間像影片中的一個接一個快鏡頭,似乎在迅速地抽空一切,他們的回憶、擁抱、歡笑、哭泣……
直到抽空了他和她的距離,漸漸變得遙遠了,模糊了,再也看不見了。
她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氣……
可是抽空了的,一切又回來了!
她的手臂突然被緊緊抓住,他的呼吸沉重地噴出來,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他的臉孔可怖地猙獰:“跑什麼跑什麼?為什麼要跑?為什麼要躲?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就不能問了?我就不能知道了?我問你一句又怎麼了?我兇你一次又怎麼了?我讓你做一次又怎麼了?你又不是沒有做過!你和他做的時候,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掙脫是那麼無力。
這麼難聽打擊人心的話,他居然這麼理直氣壯。她感到自己臉色蒼白,比月光還要白,想要掙脫,可是卻又無力。
無助是她唯一的表情。
有淚水撲落上他的手臂,隔著背心,暖暖的溼透。
左潤冬望著她撲簌簌的眼淚,心裡慌亂了起來,可是男人的面子還在維持著強硬:“哭什麼哭什麼?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我還沒死,你哭什麼?等我死去,你再去哭!”
——
啊啊啊啊啊冬哥怎麼是虐待狂啊。他現在喝了很多酒啊,親們原諒一下吧。別說黑幫的男人,普通男人借酒爆發脾氣也算是蠻正常的了
跟我走(四)
“你說話可不可以不要那麼難聽?”冷秋跺著腳,情急之下,悲傷地朝他大叫:“我什麼時候和他在一起了?你什麼時候就會死了……”
嬌美的面容,因為生氣的狀態,而變得憤怒。
她不再哭,但那美麗清亮的眼睛,蒙上了晶瑩的水霧。
還有一層失望,在她臉龐若隱若現。
懇他攥緊了她細軟的胳膊,心慌意亂之下,反而更激起一陣暴跳如雷,傷害永無止境從嘴裡噴出:“嫌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