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道,“不願意就給我起來!走開!”
一把拎起她的長髮,往前一扯,似乎將她整個腦袋都提起來了。
“嗚……”她含著他的灼大嗚咽,雙眼朦朧起來,身子往外傾,小手下意識地抓緊了他龐大的腿側。
他原來以為她的嘴已離開,不料卻是纏綿了下,牙齒輕輕刮向最柔軟的皮肉,左潤冬疼得直抽冷氣,伸手將她往後一推:“走開!”
頭闔在椅角上,“咯”的一聲,她眼前一蒙,有淚水急切地滑過。
心裡輕輕抽搐,疼,但不兇猛。只是一陣一陣,間歇性,但每一次疼,都如極細的小鋼釘一點一點扎入心底深處。
他忽然就提起她的衣領往前疾走,按在床上,她本能的用手推擋住他胸口,使他不那麼快的傾壓下來,小臉通紅。
他兇狠地看著冷秋的方向,眼裡暴出血紅的光芒,妖異又暴怒,冷冽凜厲,殺氣騰騰,一付要把人撕成碎片的霸道模樣,連冷秋都駭得尖叫。
“他來找你,你就跟他走,那我在你心裡,算什麼呢?”
冷秋驚慌地閃避他兇狠的眼神,心慌意亂地說:“他是來找過我,可是,可是……我沒有要跟他走……你不相信我嗎……”
要走,現在,她就不會跟他在一起了。
“你不用給我解釋!我剛才問你,你什麼都沒有說,你保持你的沉默。我現在問你,我在你心裡是什麼?你給我回答!”
他打斷她的辯解,狠狠地,抓住她嬌柔的手臂,逼她面對自己。
他面目猙獰,像是噬血的魔:“我是什麼,你說啊。”
“不,不是……不是什麼……”
她話語剛落,只見他露出一雙深邃的黑色瞳仁,危險的眯起,散發著一種冷冽的氣息:“給你一分鐘,即刻消失在我面前!”不是什麼,什麼都不是,那就走啊,別出現在他面前。
冷秋雙手緊絞,一種仿若死亡般冷冽的氣息,正向她襲近!
此時此刻,左潤冬狂躁的暴怒能使任何一個人膽寒心驚,她卻依舊固執地向著他靠近,坐起來,卻伸手抱了抱他胳膊,“哥……我……”
他猛撲過來!
深邃的黑眸,像是漆黑如墨的夜空,不見一絲光明,只有毀滅的欲。望。
“哥,不要……”她擺動頭部,掙扎身軀,不讓他入侵,為什麼這個時刻,這樣害怕。
左潤冬悶聲不吭,雙手抓過柔軟芬芳的身體,撕裂她的衣服強硬地佔有,他狠狠地捅入了她粉嫩的深處!
他不是說,她的身體還沒有好嗎?他不是說,要等到他身體好了之後,再要她的嗎?
可是為什麼,那些溫柔的關心的話語,卻經不起一點點碰觸,就此粉碎了,徹底就撕毀了她。
“痛……”那是所感覺到的惟一。
痛,痛得這樣真切!
她咬緊貝齒,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哪怕是呼吸,“好痛……”
這一刻,她情願自己死去!總好過被他深深折磨,生不如死。
他殘忍地,狂放地佔有她!
他喘著粗氣,雄霸地力量,征服著她的身體,同時也要征服她的內心,每一次前進都帶給她驚懼的抽搐。
女人痛苦的呻音,自未合緊的門縫靡靡傳出,明亮的光線流瀉在門外,從未關的窗戶,可以瞧得見屋內床上,一個魁梧壯碩男人彎軀跪立在一副嬌美的雪白嬌軀後狂放衝刺。
她美麗的面容帶著珠淚,因為體內狂烈地喜悅,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叫她快喘息不過來了。
可即使是這樣,她卻得不到任何一絲減緩的饒恕。
左潤冬垂眸,咬牙,腰桿的動作絲毫不見輕緩。
她的上半身伏趴在床上,雙手無力地揪著身側床單,下半身被他強制的鉗制抬高,整個身子隨著身後猛烈地衝撞,而在床上無助地前後快速搖晃。
令人眩暈的晃動帶來前所未有的興奮,讓她原本哀求的聲音,都變成了羞恥地呻。吟。
——
窗外,月光斜照過來。
他面相英俊,膚色白淨,卻在此時變得狂傲,冷窒。
外面似乎有雙眼睛在憤怒地盯著,而左潤冬彷彿沒有覺察,又或許是故意不去提高警惕,此時此刻只沉醉在身前的這個香軟的小女人身上。
他一雙大手抬起,輕鬆提著她幾乎癱軟的下軀,他肆意野蠻地,狂烈霸道地用她緊窒溼熱的溫暖花心來慰藉自己狂。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