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準任何男人碰她……而目前最迫切的事,就是破壞婚禮!這也是他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韓介堯的神色變得猙獰,他往前踏了幾步,來到她的身前,那雙黑眸專注地看著她,用目光吞噬著她的身影。
允晨以手搗著唇,剋制著不要哭出來,但是一看見他,淚水就像是決堤似地紛紛滾落。
柳業說韓介堯會來,她不信,她一直都不信,這個婚禮根本不關韓介堯的事,他來做什麼?
不過,回想起剛才韓介堯吼出的那一席話,允晨猜想,他一定是誤會了。
兩人望著彼此,半晌的時間裡,只聽得到眾人不知所措的呼吸聲。
“你來做什麼?”允晨勉強停住哭泣,艱難的問著。
“我說過,你別想逃開我。”許久之後,他簡單地宣佈,扯了她就要離開。
“我不能走,婚禮還沒結束。”允晨掙開了他的手,硬是留在原地。
“管他什麼狗屁婚禮,我不准你嫁!”他兇惡地低下頭來,瞪視著她。
“韓總……”
一旁的李老闆,小聲的叫了叫,還算靈活的腦袋裡,似乎覺得不對勁。
“你不要開口!”韓介堯出口就是暍斥,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男人,竟然敢動允晨的腦筋。
“你聽懂沒有?你必須留在我的身邊。”他轉頭,對著允晨又是一陣吼,用粗暴的態度掩飾心頭不知名的慌亂,與可能會失去她的不知所措。
他知道他不能讓她走,他知道自己無法將她的身影逐出心房之外,而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她留在身邊。
“嫁給我!”他霸道的命令道,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如果你只是想挑個有錢的男人,那就挑我,我比他們任何一個人的條件都來得好!”
聽完他的話,允晨的身子有瞬間的僵直。
“你還是不相信我,對吧?”她小聲地問,因為這個認知而心痛,他根本不愛她,只是想霸佔著她……這樣一來,她留在他身邊有什麼意義?
“你要的若是錢,我就給你錢;你若要婚姻,我就給你一個形式,這樣還不行嗎?”韓介堯皺起濃眉,栘開視線,沒有看她傷心欲絕的模樣。
她終於明白了一切,他的表現並不是愛,只是一種強烈的佔有慾罷了,在他的心裡……這像是一場拉鋸戰,他不過是想綁住她,僅此而已。
只是,她要的不是感情拉鋸戰,也不是想爭什麼輸贏,而是一種屬於心靈的契合,但這樣的認知,從來不在韓介堯的心上。
允晨抹乾臉上的淚,轉眸對臺上呆楞的神父,冷冷的說道:“韓先生,這場鬧劇該結束了,請你不要再打斷李老闆跟我母親的婚禮。”
“我就說不會有婚禮……”韓介堯大吼道,吼完才發覺他剛才似乎聽到什麼。
“你說,這是李老闆跟……你母親的婚禮?”韓介堯問道,目光在婚禮當事人中間繞了繞,只見李老闆拚命點頭,梁母也是一臉無辜。
“沒錯。”允晨沒有回眸,只是用僵直的背影對著他。“如果願意觀禮,就請坐,若還有別的事,你也可以自便。”
韓介堯的眉頭蹙了起來,霎時感到無比的錯愕與困窘。
這個該死的柳業,根本是刻意誤導他,讓他來這裡鬧了這麼一個大笑話!
只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才被迫正視自己的情感,那種不願意她離開的意念有多麼強烈。
韓介堯在位置上落坐,神父如釋重負的將儀式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深怕還有什麼意外發生,一口氣提在胸口,直到新人交換戒指,典禮宣告完成。
這其間,韓介堯的眸光未曾梢離,只是凝視著允晨的背影,在心裡咀嚼著那強烈的情感。
為了留下她,他真的願意娶她,給她一個婚姻,只要能留下她。
他不想再嘗一次,那幾乎失去她的慌亂,他無法奢求她會愛上自己,只要能強留住她的人就好。
結束了婚禮的儀式,梁母的心情總算是從那一場混亂中平靜下來了,她握住允晨的手,半是擔心、半是高興的問:“你跟韓先生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以為這是你的婚禮?甚至衝動的想阻止你嫁人?”
“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想談。”允晨搖搖頭,仍能感覺他炙熱的眸光,正燒灼著她的背。
“他跟你求婚了,允晨!快點答應他吧,他可是個難得的黃金單身漢,別千里迢迢,到什麼維多利亞總公司、當什麼模特兒。”梁母仍是不改初衷的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