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挨著後方接連不斷的操弄,也不知是不是有人路過的原因,赦景很是激動,那處都粗了一圈,漲的生 疼,又被用力的頂到了前列腺,一下子有爽的不得了。
害怕被人發現的緊張感和羞恥感讓慾火高漲,兩人都做的心智高昂,屁股的扭動和胯部的擺動,配合上佳,xing愛的熱烈和激動甚至比以往還要強烈。
果然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伍顧被插射了一會後又被內射。赦景拿出了溼紙巾幫他清理,結果清理著清理著又抬起了伍顧的腿,對準了他大敞的腿間又幹了進去,真正做到了用 下面幫伍顧清理。
把裡面的米青。液在來回抽動間帶了出來,第二次就沒有再內射,射在了伍顧的胸膛處,和乳汁混在了一起。赦景 還沾著米青。液乳汁的混合體,用亀頭在伍顧胸腹處寫字。
伍顧軟著個腿,仍他亂弄。等他們都收拾好了之後,赦景扶著顫著個腿的伍顧回去時。學長他們也完事了,車窗大開。
蕭放還是坐在後面,只不過卻換了身衣服,他帶著個眼罩狀似睡覺,可頭髮卻是溼漉漉的,脖頸處還帶著曖昧的痕跡,一看就是剛經歷完性事,困頓不已,而且雖然在睡覺,可下半身卻不自然的換著各種姿勢。
伍顧默默的觀察了一會,最終確定,蕭放果然是個受,而且又被學長給壓倒了。
32。
三十二、(學長X蕭放)
伍顧和赦景下車後,簡源抬眼看了遍後視鏡。蕭放依舊帶著他的眼罩,睡了一路。昨晚他的晚歸,顯然讓他的這個花心情人氣的不清。
甚至於一夜難眠,可這怎麼辦呢。誰讓蕭放依舊和那些女的糾纏不清,更不願和他確認關係,甚至對他說,兩人不過是炮友而已。雖然他脾氣算是不錯,但這樣嚴重的原則的問題怎能輕易放過。
如果不願承認兩人關係,就沒有權利束縛著他。所以當他一身菸酒氣息回到家中時,蕭放鐵青著臉質問他的去向,他只是抱著人撒嬌拉開話題,不願坦誠,氣的蕭放憤怒回房。
第二天蕭放眼睛都是紅血絲,他試探性的說讓蕭放待在家中,豈料對方只詢問和他一起去的是彎是直。得知答案後面無表情的收拾好東西,與他一起前往。
簡源低頭摸出手機,發了一條資訊。然後就下車摸上了後座。手指剛碰到情人的眼罩時,對方就啪的一聲握住了他的手,拉下眼罩,不悅的看著他:“幹什麼!”
簡源無辜的看著他:“我看你是不是還在睡,快到了。”
蕭放不耐煩的扔開了他的手,坐直了身子,好半響才面色不虞的道:“你昨晚到底去哪了,我問了我那些朋友,他們都說沒在場子裡見過你。”
簡源訝異的笑了:“沒想到你還去拜託了你那些朋友啊,不過。。。”
他突然湊上去輕輕吻住情人緊抿的下唇,被用力推開後,他才慢條斯理道:“你確定你那些直男朋友們能找到我?不過如果你能主動點,說不定我可以告訴你哦。”
蕭放恨不得給面前這漫不經心的人抱以老拳,但心裡那把火已經從昨晚燒到了現在,他知道不應該被人牽著鼻子走,但是眼前這個人就是有能耐吊著他。
他深吸了口氣,突然使勁將壞笑的簡源推倒在椅子上,車子隨著他們兩個大男人的一番動作產生了輕微晃動。
他埋下身子,狠狠的咬住那讓他咬牙切齒的薄唇。將下唇含在嘴裡,輕輕拉扯,帶著點力道廝磨。 舌頭頂開對方的牙關,竄了進去,若即若離的挑動著牙關和上顎的敏感點。
蕭放不客氣的拿出自己豐富的經驗,勢必將對方一擊必倒。然而他還沒摸到簡源的屁股,就被一股怪力拽著翻了個身。
酒後亂性的那次畫面再次上演,蕭放嘴巴還帶著親吻後的薄紅,眼睛慾求不滿的盯著簡源:“你就不能別使出你的怪力麼,把運動的力量使在床上可就不美了。”
簡源低頭在他的眼睫上輕輕舔過,很是認真的看著他:“身體下意識的反應,沒辦法。”
簡源是連拳擊的,他看起來瘦高的個兒,好像很好壓倒,結果第一次時蕭放便吃了大虧,練拳擊的人手勁兒根本不能和一般人比。
知道這件事情,還是被牢牢壓制在簡源身下狠操時,蕭放斷斷續續的問著,對方的力氣怎麼這般大,結果簡源一邊狠撞他,一邊隨意的說:"哦,我是練拳擊的,挺業餘的,就是玩了七八年而已。"
業餘你麻痺!都特麼從小練到大了,你告訴我業餘!
蕭放憤憤然,之後他倆再次糾纏,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