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閣中事物時,我從不讓她迴避,甚至上鎖劍樓也允她同行,而她從不多看,也不多嘴,傳遞訊息之類更無從說起。只是荷香回報說她夜裡經常氣息紊亂,我不是沒有請大夫察看過她的身體,並無異象,或許正如她所說,這是經脈殘損之症所致。倘若無邪在此,應當會有令我滿意的結論,只是我實在無暇分身帶她往白帝城走一遭。
這期間,她恪守婢女本分,對我恭順體貼,無微不至,可我每次看到她低眉順眼的小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終於,我撕掉她的偽裝,我以為可以看到她的真心,誰知,她還是在做戲!“此一時彼一時,那時的忘憂,心無所屬,身無桎梏,哪像如今……我不敢,我輸不起。”可我卻不相信她的話,一點兒也不信!難道她不知道什麼叫做鍾情所致,身不由己?倘若真是心繫於我,怎能做到朝夕相對還能心如止水,將分寸拿捏得這般適度?!
我的心,被撩動,而她卻無動於衷,我不甘於此。“藍忘憂,不管你是不是居心叵測,想要從我這兒有所得,必要付出代價!”
鑄劍時,我的陽剛撩起她的慾念,失神慌亂的樣子很是有趣。再進一步,引她去了湯池,看到她為我寬衣時的強自鎮定,我暗笑不已。冰涼的小手時不時觸到我的身體,帶起陣陣酥麻,她的氣息亂了。
我將身子浸入水中,洗去疲憊,瞥見她抹著汗透的劉海,不斷給自己通紅的雙頰降溫。單薄的衣裳勾勒出她日漸玲瓏的曲線,我的呼吸已無法如常。
讓她沐浴淨身,我想這其中的暗示意味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