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
秋易寒腳步微頓,數道細小的藍雷從其手中閃現,手掌朝地板上輕按,一道道雷光從其指尖游出,瞬間佈滿了整座樓層。
十二層之中,除了九龍煉天爐和木臺被下了禁制外,其他地方沒有任何一道下過禁制的痕跡。
秋易寒抬腳步了進去,緩緩行到木臺前方,打量起木臺來。
木臺只有一個巴掌那般大小,木臺中間是一個深深凹陷下去的坑。不是被砸出來的坑,而是精雕細琢出來的一個四方形小坑。
木臺下面還有一個座,底座四平八方,看模樣就是用來放這個木臺的。
秋易寒眉頭微皺,這個木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不僅存放在第十二層。而且還放得如此隱蔽。生怕被人發現般,而木臺外的數道禁制,雖然比不上九龍煉天爐來得多且巧妙,但其禁制的威力也不弱。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秋易寒屏氣凝神,動手解起木臺外的禁制來。
解不開九龍煉天爐上的禁制,難道還解不開木臺周圍這幾個小禁制麼!
看秋易寒的神色。倒是跟這禁制卯上了。
一刻鐘……三刻鐘……兩個時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秋易寒面色微微有些蒼白,緊盯著禁制的雙眼已是血紅一片。
莫言在第七層已經睡了數個時辰。滿足的神了個懶腰,神清氣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一如在青巒峰時的模樣,莫言一邊捏著臉,一邊笑吟吟的對駱昊道:“駱師兄早!”
駱昊也從打坐中退了出來,朝莫言頷首:“莫師妹早!”
“主人早!”小空奶聲奶氣的接道。
“小空早!”莫言笑著回道,伸手捏了捏小空圓滾滾的臉,笑嘻嘻道:“果然睡覺的感覺真好。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太陽都曬屁股了你才起床!”小井翻了個白眼,一臉不悅的說道。
“能吃能睡。挺好的。”蒼又接了一句。
莫言徹底凌亂了,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的開始挖苦她了?
駱昊拍了拍莫言的肩,指了指一個角落道:“看那裡。”
靠近樓梯旁的一個角落裡,一個藍色的身影瑟縮在那裡。
一身的牙刺被縮成了一團,看起來更加的醜了,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很是無辜的看著莫言。
“誒,這是怎麼了?”莫言看到饕餮一副被虐過的模樣,茫然的問道。
“它皮癢,我們幫忙撓了撓。”小空接話道。
莫言撇了眼眼前仨貨,腹誹道,人家皮癢關你們什麼事?
“有捉到蝨子?”漫不經心的問了句。
“有!”小空歡樂的答道,爪子攤開,一隻死的不能再死的六條腿的小蟲子,被小空凍成了一個冰雕。
莫言霎時無語了,“扔掉扔掉,髒死了。”
“噢。”小空乖巧的應道,爪子一揮,將手中的蟲子冰雕丟了出去。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饕餮的腦袋上,然後饕餮更加可憐兮兮的看著莫言,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眼!”蒼瞪了眼饕餮,惡狠狠的說道。
被蒼唬了一句,饕餮又縮得緊了幾分,都快蜷縮成一個大肉團了。
莫言也曉得蒼不待見饕餮,兇了就兇了嘛,沒什麼奇怪的,反正蒼的脾氣一直都不太好,之前是對小井,現在是對饕餮,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
“咿咿”饕餮嘴一癟,嘴裡發出叫聲後,大眼睛眨巴眨巴著,突然掉下了大顆大顆眼淚。
莫言張大了嘴巴,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用胳膊肘搗了搗駱昊,道:“駱師兄,我沒眼花吧?妖獸也會哭?”
“額,”駱昊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我覺得我也眼花了。”
兩人埋頭狂搓了一頓自己的眼睛,再抬頭,發現他們真的沒有眼花,饕餮是真的在哭。
大顆大顆的淚水滾滾而落,莫言在心裡微微惋惜的感嘆了句,只可惜落地沒有成珍珠!
見這饕餮哭得那麼傷心,莫言倒有些不忍心起來,走上前,輕輕的拍著饕餮的腦袋道:“不哭不哭,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流血不流淚……”
“主人,它是妖獸,妖獸不分男女。”小空顛顛的跟在莫言的身後,不忘抬起自己的爪子撥弄下饕餮背後的牙刺。
“分公母嘛,我曉得的,那請問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啊?”看到小空那張圓滾滾的小豬臉,莫言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