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來。在這一點上,她終究是比不得姐姐妹妹,像是宋苓、宋苡,都是儒學、女紅兩手抓,頂多有一門特別強而已,宋竹費盡心思,總算把功課維持在比同齡人好了一些的水準上,但刺繡這裡就只能勉強跟上常人水準了。在小張氏這裡練習了小半日,最終辭去時,也還是沒能繡出個像樣的亂針手帕來。小張氏拿著她的功課看了一會,自己都覺得傷眼,只好撂開手,從抽屜裡取出了兩封信來——宋先生昨晚拿回來時,時辰已晚,今早宋竹又過來盤桓了好久,她到現在才有時間拆看這兩封書信。
並不出小張氏所料,兩封信都是寫來提親的,身份雖然有些差別,但都是洛陽城的貴胄,其中一封更是由劉副使的頂頭上司,提刑司馬提刑寫來的——一封是為顏家十郎,一封是為餘家三郎,說的也都是宋竹,而非是早有聲名在外的宋苡。
至於為顏家說親的,則是洛陽龍門書院的山長曾氏,雖然曾先生並非宋學眾人,但同樣都是北學繁衍而出的派系,兩家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