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同伴拉著,說不定早已撲上前去了。
漫天的光點飛舞了片刻,突然猛烈收縮,全部湧進了五芒星的五個尖角處,尖角處的光團劇烈收縮了一下,然後以更快的速度爆開,五道顏色各異的光柱直插雲霄。
不少修真者驚撥出聲,昂首看著那五根光柱在天空擴散開來,逐漸變成一個半球型的光罩將方圓數里全部籠罩在內。
這時地上的五芒星已消失不見,天空也恢復了光亮,唯一的變化就是多了一個罩在頭頂的巨大罩子。
“雖然已經看了好幾次,但是每次看到這一幕,我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敬畏之意啊!”唐嚴低聲嘆道。
楚白大奇,壓低聲音問:“這不是你們佈下的嗎?為何還會感到敬畏?”
“呵呵,太師叔祖太高估我們了,這可以承受三千年修為修真者全力一擊的防禦法陣可不是我們佈下的,這是他們利用此島中心那個古老法陣的力量佈下的。”唐嚴呵呵笑道。
“哦,我就說嘛,這法陣中明顯摻雜了西方神族魔法的力量,我還奇怪咱們東方修真界的人什麼時候也會西方的魔法了呢。”楚白釋然的點了點頭。
這時會場中一陣隆隆輕響,地面也開始輕輕抖動,楚白向場中望去,只見場中突然隆起一排排土墩,漸漸幻化成坐椅的模樣。而在會場最中心,則空出了一塊頗大的空地,那些隆起的土坐椅就是圍著這塊空地的。
“這防禦法陣內有真幻空間的特性,可以小幅度的改變法陣範圍內的環境,同時這法陣還有治療作用,在此之內再重的傷也能慢慢恢復,所以打鬥再激烈也不容易出現什麼傷亡。”唐嚴知道楚白第一次來,不清楚這裡的情況,所以向他解釋。
修真者們嬉鬧著紛紛就坐,只留下最靠近那片空地的前幾排座位無人去坐,唐嚴則帶著一行人向前走去,口中並解釋道:“那前幾排的座位都是留給我們這些大宗派的,一是為了表示尊重,二是場中戰鬥時我們可以幫著擋一些外洩的力量免得傷到他們。”
唐嚴一行人在人群中穿梭,不時有相熟的修真者打招呼問候,唐嚴也微笑著一一回應,得體的回答以及禮貌卻又略帶傲氣的態度根本無懈可擊,不愧為一個古老宗派的掌門人。
好不容易來到最前排,唐嚴等人按照身分地位坐定。楚白坐在第一排正中央,唐嚴和遠鎮在他左邊,抱石子和遠戒在他右邊,而玄字輩的弟子們則在他們身後坐定。
這奇怪的坐法立刻引得周圍的修真者一陣騷動,認得唐嚴的修真者都十分疑惑為何以他一派之主的地位卻沒有坐在中間,這時早有好事者把早上在楚白房外見到的情況告訴周圍人,再加上自己的猜測,一時間眾人望向楚白的目光都變得非常怪異。
好在這種情形沒有維持多久,一個有些駝背的白髮老者拄著柺杖走到場地中央,看到有人上場,周圍的修真者們也顧不得再看楚白了,都將目光投向那個老者,一時之間場內鴉雀無聲。
那老者站在臺上乾咳了一會兒,雲^霄&閣開始絮絮叨叨的講解起修真界的歷史,楚白大感有趣,難道說修真者的論道大會也要學人類社會,開始前先來段領導講話?
周圍的修真者們是大感無聊,一個個交頭接耳的開始聊起天來,唐嚴則湊到楚白耳邊低語道:“這是遁甲宗的無相真人,在太師叔祖您入世前,他是修真界內已知修真者中輩分最高的,我見到他都要叫聲師叔。不過他年紀太大了,頭腦已經有些不清楚,平日裡也不管遁甲宗的閒事,就是在這種場合出來說個話罷了。”
無相真人在場中絮絮叨叨,彷彿根本不在意有多少人在聽他說話,好一會兒終於結束了這段漫長得讓人想打瞌睡的廢話,緩緩下臺去了。
場邊的修真者精神一振,齊刷刷的望向會場中心,在無數目光注視下,坐在不遠處的逍遙子緩緩起身走向會場中心,周圍頓時響起一片歡呼聲。
“這是論道大會的規定,由上屆獲勝的師門派人主持下屆論道大會,不過好在裁判是由各宗派輪流擔任,所以倒不必擔心逍遙宮的人會動什麼手腳。”唐嚴向楚白解釋道。
逍遙子飄飄然來到會場中心,伸出雙手虛壓,滿場的喧鬧聲頓時平息下去,顯然他這個逍遙宮主在修真界還頗有影響的,難怪一直虎視耽耽的想取代落日劍派的地位。
“各位道友,廢話我也不多說,咱們直接進入正題,和往屆論道大會一樣,我們十大宗派的弟子作為種子選手,不參加前面的比賽,其他宗派透過選拔的弟子則抽籤選擇對手,獲勝者再與我們一同參加最後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