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別求我回來。”
就在這時,唐詩詩興奮地喊道,“過來了,過來了!”
“喊什麼喊啊!過來就過來唄,一群八婆。”査欣嘴裡抱怨著,眼睛卻也往陳雲逸那邊溜。
其他營房的女兵們都走光了,操練場裡只剩下她們四人,而杜月等人站在操練場外,發現葉晚晴等人沒跟在後面時,也都站住了。張桔看了看葉晚晴,又看了看正朝葉晚晴走去的陳雲逸,頓時興奮起來。
接著,她吹了一聲口哨,極具挑逗。隨即,所有人都明白了。
葉晚晴聽到戰友們的起鬨聲和口哨聲,也不介意,她瞭解那些戰友,她把她們看成自己的親姐妹,就像杜月說的,她們這十三個人就是一個人,沒有私心,沒有利益,有的,只是彼此間的信任和友情。
她抿著唇,望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陳雲逸,一種莫名的喜悅盈滿心間。她不知道,笑容早就在她的臉上綻放,而她的笑容,讓迎面而來的男人也揚起嘴角。
“咱們走吧,還站這兒幹嘛?”劉婕拉了拉査欣和唐詩詩的衣角,笑道,“艾瑪,你倆眼睛都看直了,我說査欣你沒見過男人啊?”
査欣一愣,這才發覺自己失了態。她立刻回頭看向劉婕,怒道,“衛生員,你怎麼還沒滾蛋?”
“我這就滾,你倆在這兒當迷彩電燈泡吧!拜拜了!”
劉婕說完,一溜煙地往杜月那邊跑,而這時唐詩詩附在葉晚晴耳邊輕輕說道,“老鷹說了,今天下午放假,但他可沒說不許出去,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等葉晚晴回答,她也一溜煙地跑了,後面跟著後知後覺的査欣。
葉晚晴回頭望著她們的背影,心裡感動,她當然明白唐詩詩的意思,這妞是提醒她趁著老鷹給假,跟陳雲逸離開這鬼地方,進城裡玩玩。
杜月帶著戰友們離開了,一起往八號營房走去,她們不時地回頭,一個個滿臉賊兮兮的笑。
熟悉的氣息忽如而至,葉晚晴轉回頭,立刻望見陳雲逸深邃的黑瞳。
他竟然真的來了……
到現在,葉晚晴也覺得難以置信。
他的身份對外保密,外界只知道他是一個商人,一個經常出現在雜誌裡的商人,可這個地方是軍事重地,除了來這裡公幹的軍人,沒人能隨便進來。誰允許他來的?老鷹?他和老鷹又是什麼關係?難道老鷹也是天狼的成員?而他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
葉晚晴凝著陳雲逸的臉,這男人好像瘦了,刀削般的臉頰更窄了,卻也顯得更加堅毅。
男人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望著她,當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頭髮上時,眼神一緊,大手已經撫了上去。
“頭髮剪了?”
“嗯。”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接著用雙臂將她禁錮在懷中,堅硬的胸膛還是那般寬厚,有力的臂膀還是那麼溫柔,只是,他附在耳際的臉龐,沒有了頭髮的遮掩,熾熱得猶如岩漿,他口中撥出的熱氣,直撲耳廓。
她不由打了個冷戰,只覺得兩耳發燙,心也開始咚咚亂跳。可她沒動,就任由陳雲逸抱著。
遠遠地,她又聽到張桔響亮的口哨聲,以及戰友們嘻嘻哈哈的笑鬧聲,今晚,她註定是躲不過去了,這幫子女人不把她和陳雲逸的事連根刨出來,這一夜都不會饒了她。可是,她要怎麼跟她們說?總不能說是因為陳雲逸持槍劫持了自己,然後她又被人綁架,兩人才漸漸有了接觸,才成了朋友吧。
陳雲逸在見到葉晚晴第一眼時,他震驚了,很少有什麼事能讓他感到震驚,確切地說,不是震驚,而是心疼。才一個月不見,葉晚晴不僅黑了,而且瘦得只剩下骨架子,一看就是吃了不少苦。不過,心疼的感覺很快被欣慰取代了,他從葉晚晴熠熠生輝的眼睛裡,看到了蓬勃的生命力,那對發光的眸子,比原先更亮,更有神采。
他嗅著熟悉的體香,緊繃的神經馬上鬆弛了,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只要他的身體沾上這個女人,立刻就能安寧下來,心也踏實了,像是回家的感覺,溫馨,甜蜜。以往,他對女人本能地排斥,本能地保持警惕,可自從遇到了葉晚晴,他心裡那道防範的高牆消失了。
對葉晚晴的過去,他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而赫秋現在的情況,他也瞭如指掌,但現在時機未到,他還不能對葉晚晴全盤托出。
“老鷹告訴我,今天允許你外出。”
說完,他放開葉晚晴,桀然一笑,“恭喜你透過第一關考核。”葉晚晴能透過考核,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見到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