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向來都是埋在骨子裡。冷奕瑤是長公主的私生女,風聲剛剛傳了出來,m就邀她一起出國,是巧合,還是另有所圖?
“這次見面,是我提出來的。”冷奕瑤早已經習慣了上位者的思考方向,知道赫默心存疑慮,索『性』笑笑,將前因後果講得清晰直白:“他對皇位看上去沒多大興趣,對老皇帝到底是存了點父子真情。”
否則,不可能那麼多年,都老老實實地待在d城,遠離帝都。再後面,老皇帝“病危”的訊息傳來,他也第一時間趕到帝都來探病,哪怕被那幾個皇室侍衛貼身“保護”也沒有暴跳如雷。
“他也知道,你的身份?”赫默的眉梢微微鬆了鬆,只是還是有點不確定,和外甥女一道出國,這人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嗯,我們都互相清楚對方的底細。”她笑笑。對方現在想做什麼,她還不能完全確定,不過,對於她,他向來是沒什麼惡意的。這點把握她還是有的。
“你就這麼想出去轉轉?”赫默還是覺得心情不爽。明明自己也能帶她出國去,不過是退後一點,為什麼她還要跟別的男人一起走。
“反正國慶你到時候怕是忙得腳不沾地,我待在元帥府也閒得無聊。”她一聽他這話音,就知道赫默已經有軟化的趨勢,於是笑意盈盈地趴在他胸前:“等你忙完了這陣子,到時候我再和你一起出去旅遊,一樣的。”
望著眼前笑若朝陽的小女人,赫默無奈,只想扶額。的確,如她所說,即便她留在元帥府,國慶那七天假,他也陪不了她。既然,她和m互相都知道底細,讓她出去透透氣,也不是多大的事。
“你就仗著我寵你。”他輕輕嘆息,到底還是有點意未平,狠狠地一口含住她的朱唇。
冷奕瑤知道,這基本是已經鬆口答應了。
忍不住輕笑。她當然知道他寵她,否則,她現在能如他的願,住在元帥府?
唇上的纏綿越來越入骨,她雙手往上,圈住他的頸項,用力地回吻。
門外,一直擔心他們吵起來的弗雷,忍不住捂了一把臉。
擦,又被餵了一碗狗糧!
他剛剛是腦子抽了,瞎幾把擔心個鬼哦。
他一轉身,準備回原來的位置,一扭頭,卻對上翟穆在漆黑夜『色』中那雙安靜的眼。
赫!
他是什麼時候站在這的?自己竟然沒有察覺?果然是看戲看傻掉了。
他下意識伸出右手,在嘴邊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翟穆站得離他稍稍有點距離,差不多是三四步的樣子。漆黑的夜裡,一雙眼睛,亮度驚人。望見他的動作,微微一笑,輕點了下頭,沒有異議地閃身走了,並沒有發出絲毫聲音打擾房內纏綿的兩個人。
第二天,冷奕瑤起得挺早,不過卻沒有急著去上學。算一算,離國慶的時間其實挺近了,她準備今天干脆去逛個商場,把出門在外需要的東西備一下。
赫默想了想,直接遞給她一張卡。“密碼是你來帝都的時間,金額沒有上限,想買什麼隨你喜歡。”
冷奕瑤望著眼前這鍍金的銀行卡,忽然正式有種自己抱了一條大腿的感覺。
金額沒有上限……。
嗯,這句話,她喜歡。
她自己不是沒有錢,不過,赫默能想到這些,代表他是真的什麼事情都為她考慮在前。她也不學那些扭捏的人,毫不推拒,直接接了過來。
“就欣賞你這種掏卡的姿勢。”
赫默望著地方似笑非笑的眼神,下意識覺得她腦子裡在轉著什麼奇思妙想,不過,想到昨晚,就是無奈一笑。雖然已經是登堂入室了,可總覺得,離自己生吞活剝了眼前的活『色』生香,還有段距離。
他心底嘆息,忍不住點了點她鼻尖:“小狐狸。”
嗯?
說到狐狸,“我那隻金錢豹呢?”
她眼睛忽然閃亮閃亮地看著他。打獵回來之後,說是交給獸醫好好看看,後面就沒有再見到過了。
赫默揮了揮手,門口的弗雷果然走了進來:“冷小姐,那隻金錢豹已經打過疫苗了,放在後面養著呢,您現在要看?”
“帶過來,帶過來。”她輕笑,想到那隻小東西,眼裡的光芒越發擋不住。
饒是見慣了冷奕瑤的容『色』,弗雷都不得不嘆息一句,這還真的是一天一個樣啊,簡直比剛開始認識的時候,要漂亮幾個度。再這麼下去,成年的時候還得了?
這個念頭,在腦海裡不過是一閃而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