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因想背過手去摸摸背,但又怕下身的異樣露出來,只能拉直了身體硬生生忍著,疼得齜牙咧嘴的。
“他受傷了!”吳明意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掀開成因的衣服,露出那血淋淋的傷口,語氣中有些微的埋怨,“早上,早上還發燒呢。”
他用最慫的聲音說著維護成因的話,然後自顧自地拿起藥水紗布重新上藥。
冰冰涼的手指有意無意地觸碰到背部的肌膚,即便是傷口疼痛,成因也能清楚的感受到指尖的溫度,而這觸感讓他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昨夜那些模糊的畫面。
身體的熱度是怎麼也下不去了。
付東有些尷尬,原本指責的話語也全都咽回了肚子裡。
他覺得眼前這兩人怎麼看怎麼不對勁,雖然成因解釋過兩人只是室友,但如果只是普通室友,怎麼會這麼仔細的照顧對方?還有受了傷不去找他這個老大,而是跑回室友身邊?
要知道混社會的都是過命的交情,怎麼說他也應該比眼前這個室友更值得信賴吧。
付東雙手環胸,站在一旁認真地打量著兩人,那炬炬的目光看得吳明意後背發燙,急忙處理完傷口藉口做飯逃出了房間。
而成因,因為下身的異常,連耳朵尖都紅了。
他是一動不敢動,生怕在床上蹭兩下會更憋不住。
“還趴著幹嘛,人都走了。”付東走過去踢了一下床腳。
成因吞著口水,偏過頭看了眼付東,敷衍道:“背上疼,多趴會兒,對了,我手機錢包都丟了,本來想早上起來聯絡你,結果睡過頭了。”
他話音剛落,一包東西就扔到眼前,定睛一看,正是他昨夜逃跑時丟了的手機和錢包。
“這……”他有些疑惑。
付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告訴了他一個勁爆的訊息。
“曹畢釧死了。”
“什麼?”成因一手撐起上半身,努力想轉過身去,“死了?”
“嗯,方清揚打死的。”付東坐了下去,從兜裡摸出煙點上,吸了兩口之後才緩緩開口,“方清揚也死了,昨天他帶去的人全死了。”
成因心裡咯噔一下,昨晚在飯店,方清揚帶人進了包間,說是要跟蛇九聊聊什麼豬仔的生意,不過還沒聊起來就有個小弟進來,在蛇九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蛇九臉色一變,說了句“動手”以後,人就被趙小川護著走了,隨後他們剩下的人就跟方清揚帶的人打了起來。
付東又摸了根菸遞給成因:“東西是小川給我的,還說你運氣不錯。”
這話讓成因心裡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