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燕華點點頭，也上了車，關上門之前，玲玲在車裡揮著手“趙老師再見。”

“再見。”他對著玲玲笑了一下，季凡看的一怔，這個男人沒有表情的時候一絲不苟、非常嚴肅。

現在笑起來．．．還挺帥。

平添了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她轉身上了車，發動了車子離開，後視鏡裡趙書城站在了原地，高高的個子顯現在鏡子裡，慢慢的變小至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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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後，季凡和趙燕華商量要不要再去醫院查一下，趙燕華說不用，幼兒園的醫務室設施是很不錯的，原來玲玲在學校有一次闌尾炎復發，就是在醫務室治療的。

季凡點點頭，她突然很想抽菸，就是就離開了房間，走到了外面點起了一根菸，不多時趙燕華從屋裡走過來，看了季凡一眼道“真的把那個女人開除掉了嗎？”

“嗯，是啊。”季凡點點頭，說的非常隨意。

“她．．”

季凡看了她一眼，緩緩吐出一口煙“趙姨，上次你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在我家的那個，就是那家公司的老闆。”

“啊，這樣。”她點點頭“可是沒有關係嗎？”

“有什麼關係呢？這樣的人不給點教訓是不會長記性的，我已經很寬宏大量了。”

季凡回想了一下那個女人張牙舞爪的模樣，就像嘲笑著給她兩巴掌。

不過當時她是真的忍住了。

她對趙燕華笑笑“不要擔心，沒什麼事情的，我會再打個電話讓她回去就職的。”

趙燕華點點頭“多虧了你？”

“趙姨，別跟我太見外。”

“好。”趙燕華笑起來，神色和藹又欣慰。

隔了幾天之後，玲玲已經重新去上學，季凡午睡到了四點多才輾轉醒來，她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然後閒適的起身。

她走進廚房倒了杯酒坐在沙發上喝，手機響了起來，她接起“喂。”

“晚上一起吃個飯，我去接你。”宋銳在那邊說著。

“嗯。幾點？”

“七點吧，想吃什麼？”

“想吃點辣的。”

“你不是不吃辣麼？”宋銳奇怪。

“我想尋求點刺激。”

“．．．”“那去吃豆撈吧。”

“嗯。”

“嗯，就這樣，晚上見。”

季凡喝完一杯酒後，大門打了開，趙燕華走了進來，她轉臉對著門邊的女人說道“晚上我不在家吃飯，不用張羅我了。”

“好，知道了。”趙燕華應下。

季凡來到樓下的時候，宋銳已經停好了車站在車邊等著她。

見到她後，宋銳讚歎了一聲“真美。”

她穿著一件無袖的雪紡裙，衣襬散開，肉粉色的布料，夜晚天亮，季凡在上身籠了一個薄薄的毛呢針織披肩。

她不理睬宋銳，走向車旁，宋銳開啟車門，季凡抬起腳坐了上去。

宋銳開著車子行駛在路上，一邊的季凡開啟了車窗點了一支菸。

宋銳道“給我一根。”

“你不能抽。”

“怎麼？”

“你開車。”

“．．．”“你煙癮怎麼那麼大呢。”

“呵。”季凡笑了聲，也不看他，只是專注的看著窗外，她口中吐出的煙隨著車子向前而快速的消失在了黑夜裡，甚至都看不真切。

宋銳看著她，說道“今晚去我那吧。我最近忙的都沒空找你，很想你。”

“吃完飯再說。”她把手裡的菸頭扔在了車前的菸灰缸裡，裡面也有著幾支散落的煙。

“為什麼？”宋銳看著她的動作，盯著她的手問。

“看心情。”

“．．．．＂

宋銳停好車後去給季凡開門，她走下來的時候宋銳才注意到問“你今天穿了平底？”

那是一雙純手工定製的珍珠平底鞋，在夜裡微微的泛著柔軟的光澤，和她的面板一樣白皙。

“嗯。”季凡應了聲，走下了車。

兩人點了鴛鴦火鍋，季凡說的要吃辣、可是在那邊辣的菜裡面她只吃了一口就轉移到了另一邊不辣的。

宋銳一陣無語“你不是要吃麼？”

“吃了才發現自己挑戰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