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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們的身高差距,看到那個巨人威風凜凜地等待他們進入攻擊範圍,他們猶豫了,站在各自房門的臺階下,揮舞著手裡武器。向趙興鼓譟吶喊,隨著他們的呼喚,更多地同伴湧了出來。

這時代。衙役們用的什麼武器——水火棍與鐵鏈。這幫匪徒的裝備比樊樓所見地匪人高檔點,他們手中揮舞的兵器中出現了鐵器,比有朴刀、糞叉與砍柴斧。

這可以理解的,因為樊樓是營業場所,所以違禁武器不能擺在那裡。而私人家中就不同了。

朴刀的另一個名字是“著褲刀”。可以掛在褲腰上。它極簡陋,安上短把就是用於“刀耕火種”的“畲刀”。是農具;如果安上了長把才是“朴刀”。《武經總要》中沒有記載這種兵器,可見兵學家並不把它視為真正的武器,基本上,還拿它當砍柴的。

至於砍柴斧,那就更是砍柴的了——傳說中李逵使用的兵器,美稱“板斧”。糞叉……不提也罷。

趙興看到對方的兵器,樂了,他隨手把盾牌扔在地上,改用雙手持刀,刀尖斜指左方,垂在地上,低喝一聲:“射。”

場中響起一片咒罵聲、慘叫聲……

按這群好漢地想法,趙興既然公開叫陣,就是打算接受他們群毆的。但沒想到趙興壓根不懂規矩,竟然不願被他們群毆,選擇了搶先射箭群毆他們——這不公平。

慘叫聲,咒罵聲、呻吟聲、呼救聲……求饒聲響成一片。其名學生射完三輪箭,地上被他們“群毆”倒了10餘人,倖存的幾個人有地拋下武器求饒,有的撲向趙興。

其實,趙興他們的弓箭並不可怕,夜裡射擊,雖然是近距離射擊,但學生害怕誤傷站在場中的趙興,所以射的很小心,在暗淡的燈火下,準確率可想而知。因而三輪箭過後,大多數人還能站立,但敢撲向趙興地也就三個人而已。

趙興輕鬆的一揮刀,兩個人地武器立刻被他砍斷,其中一個人還捂著砍斷的胳膊大聲慘叫。第三個人衝到趙興身邊,趙興略一側身,避過了他的武器,猛烈的撞入他懷中,一個肘擊將對方打癱在地。

“衝撞,也是一種戰鬥”,趙興一邊動手,一邊悠閒地向學生說教:“對付搗子,不能用常規思路,要打破常規,出乎意外。”

院子裡慘叫聲此起彼伏,站在外面的一名衙役耐不住寂寞,慫恿同伴進去拾點功勞,但同伴卻懶洋洋的回答:“怕啥,那個殺神不願出頭的,我聽說,樊樓的事情是他一個人乾的,但事後卻把功勞推給了兄弟們……再等等,等裡面的聲音小了,我們再進去,到時候……現在可以了。”

等衙役們趕進院子裡時,滿地沒有一個能呼吸的,趙興衝幾座房門呶呶嘴,衙役們如狼似虎的撲向了屋裡翻騰起來。

“沒有卜慶”,第一個來彙報的衙役報告了不好的訊息。趙興不慌不忙:“我需要兩個人跟我繼續追,這兩個人既然要先離開,我認為他有權先進屋搜尋。給你們一炷香地功夫,被推舉出來的人進屋去,東西只管拿,拿完了跟我走。”

這個分配尚算公平,因為大多數財寶都藏的很隱秘,匆匆搜檢。是翻不出多少有價值的東西。所以無論拿的再多,收穫可能都不如後來者。

然而,跟趙興走一趟,誰知道還有什麼發財機會?所以被選中的人也沒失落感。

裝滿土袋地大車繼續跟隨趙興走,這次,先是走到昨天小狗逗留的溝渠邊——也就是無憂洞,趙興一聲令下,家僕們見洞口就堵,堵洞很簡單,趙興幾個人守在洞口。家僕們把成袋的土扔到了洞口,根本不理洞內的求救聲、求饒聲,只管堵。

所有小狗狂吠的地點。都被趙興堆上了上百袋泥土,而後他慢悠悠的說:“留兩個人看著足夠了,洞裡的人即使扒開土袋,只能一個個爬出來,一根木棍就足以把他們都敲翻……好吧,我留兩個學生跟隨你們,給你們打下手。

不管洞裡怎麼求饒,也不能扒開洞口,等明天中午,洞裡的空氣耗光了。裡面的人或死或氣無力,再扒開洞口,進去一捉一個準——我只要卜慶。裡面的東西全歸你們……嗯,若有遇害地婦孺,請幫我送回家中。“

趙興說完這個話,做了甩手大掌櫃,他指揮家僕拉著空車直接回家。回去的路上。程爽好奇的追問:“老師。這樣也行?卜慶,乃一亡命也。萬一抓不住他,豈不禍害無窮?”

“這人廢了”,趙興不屑一顧地說:“他是靠敲詐勒索才稱霸汴梁城的,幹這一行的人都講究一個威字,如今他已經被我打斷了脊樑骨,東躲西藏,怎麼服眾?這可是座數百萬人口的大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