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刺客事後,便沒有了任何動靜,這裡面就顯得怪異了,莫非戰雨並不知情。亦或者那個刺客儘管是戰雨派去的,卻與戰雨並不是一條心。
銀龍,那個刺客如果是銀龍一族的餘孽,那麼他們來幹什麼呢?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嗎?還是報仇?
君橙舞居然知道刺殺自己的刺客是戰雨的手下,這說明這個女人有著一個相當隱秘的情報網,這個情報網居然連戰雨都在監控,這有說明什麼?
戰傾城這隻老狐狸雖然退居幕後,但他真的是對戰家人暗中的這些勾當不知道嗎?或者說他沒有差距到嗎?
諸如此類的問題還有很多,都等著他去一一的尋找答案。
君橙舞居然跟自己這樣一個沒有後臺的人較上勁了,她是想要幹什麼呢。當初她加入海風是自願的,現在又想著脫離,這個女人天真的以為海風這個組織是她可以來去自如的嗎?
還有戰雨,他如果是大總管。地位還在君橙舞之上,可能還是他們這八個小組的直系上司。
戰雨又想從海風組織得到什麼呢?
戰雨如今是天門門主了,進一步就是副堂主,戰家的家主基本上內定是他了,可以肯定,假如戰堂內部不發生重大變故的話。日後他便能順利接任堂主之位,可以說,龍島海域內的人類沒有比他擁有更大權勢的了。
除非他有更大的野心,想跟龍族分庭抗禮,不受其約束和控制。
這個野心不說龍族不願意看到自己領地內有可以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勢力存在,就是戰傾城也不會認為這一天會出現,其結果很顯然就是兩強相爭,讓海族這個漁翁得利!
但是萬一這個戰雨就是想做一個常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呢?
戰雨很有野心,這凡是第一眼見過他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這樣一個陰森森的一個人,整天神出鬼沒的,如果沒有什麼野心企圖,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
“齊鷹飛,你給我出來,你騙我……”
“什麼人在外面大聲喧譁?”
“齊鷹飛,你給我滾出來,你說小舞心裡面一直由我的,你騙我……”憤怒的咆哮聲震的屋頂的瓦片都瑟瑟響動起來。
蕭寒眉頭一皺,他聽出來了,這是韓林兒的聲音,他怎麼會過來了,看樣子還是來者不善!
這個時候,他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只看見內院中,兩個守在院門口的齊家護院跟一聲酒氣的韓林兒糾纏在一起,很希望將這個力氣巨大的醉漢給架出去,免得影響老祖宗休息。
可是任憑兩個護院如何使力,韓林兒的身體就如同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一步都挪不出去,急的二人滿臉漲得通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韓林兒是神級高手,兩個護院充其量也不過聖階,別說兩個人了,就是再來二十個都未必能搬的動韓林兒這尊大佛!
韓林兒一身酒氣,頭髮散亂,手裡還提溜著一個足足有百鈞重的酒罈子,仰著脖子,往嘴裡大口大口的灌了烈酒,狂笑不斷。
不過那笑聲中不免透露出一股悲涼和傷心!
蕭寒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雖說這時自己做的有點不地道,可韓林兒要不是心裡面還對君橙舞抱有一絲幻想,又怎麼會有如此失意的境地呢!
兩位護院的一看到蕭寒出來,當下趕緊給蕭寒見禮。誠惶誠恐的請罪!
蕭寒沒有怪罪他們,韓林兒這樣的人,別說他們攔不住,就是再多出十倍的他們來也攔不住。
“你們站好你們的崗位。這裡的事我來處理!”蕭寒淡淡的一揮手,兩位護院如蒙大赦,趕緊一溜煙跑了出去。
“齊鷹飛,你這個混蛋,我把你當朋友。你卻害我?”韓林兒一個勁步衝上前,一手提著酒罈子,一手抓向蕭寒的衣領,嘴裡噴著酒氣大聲質問道。
“韓兄,你把我當朋友,我何嘗不也把你當朋友,但是你說我害你,卻是從何說起?”蕭寒不緊不慢的伸手擋住了韓林兒問道。
“是你說,小舞心裡面還有我,是你慫恿我去跟小舞表白的。還有送什麼玫瑰花……”韓林兒滔滔不絕的控訴著道。
“不錯,我是說過這些話,可我也提醒過韓兄,女人是善變的,而且以前有情,並不代表現在還有,女人的情感都是有期限的,而且愛和恨只有一線之隔,以前也許是愛,現在或許是恨了。君門主還能夠給你一個機會,這說明她心裡有你,不然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比武的十人名單之上,而報名的至少也有上百人。為什麼她不給那些人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