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蛛毒。”
“都是宮門之人,你為何如此下狠手?”花長老將桌子拍得啪啪直響。
宮遠徵昂著頭,不滿的質問:“我和他們無怨無仇,我為何要害他們?況且這個毒在半個月之前就被人偷了。”說完,不屑一顧地揹著手。
“遠徵弟弟說的是實話。毒藥被偷這件事情,他半個月前向我稟告過。”宮尚角作證。
“月兒妹妹和遠徵弟弟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遠徵弟弟也不可能去害她。”宮尚角一一的分析,就差點沒說宮遠徵喜歡月疏桐。怎麼可能捨得傷害自己喜歡的人呢。
宮遠徵聽著,心裡很不是滋味。
月疏桐向長老師行禮:“雪長老,花長老,哥哥,我相信遠徵弟弟不會害我和雪重子。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想一箭雙鵰,擾亂宮門。請千萬不要上當。”
宮遠徵被月疏桐信任,嘴角勾起笑意,感激的看了月疏桐兩眼,月疏桐回了他一個微笑。
“這事暫且放一放吧,等調查相關之人,找到證據過後再另行定奪。”雪長老提議。
“來人,把他們押下去,繼續關起來!等我們長老院商量好後再處置他們違背宮規之事。”花長老一聲令下。
兩個黃玉侍衛走了進來。
雪重子和月疏桐平靜地跟著他們離開。
“且慢!”宮遠徵堵住了他們。
宮尚角有些吃驚,但是也跟著,站到了宮遠徵的身邊。
兩人一起擋在路上。
宮遠徵感激的看哥哥一眼,內心無比的溫暖。哥哥說過,無論他做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援。
就在剛才,月疏桐說,相信他的瞬間,他突然做出了決定。
“長老們,我有事相托?”宮遠徵恭恭敬敬地行禮。
“哦,遠徵公子有何事情相托?”雪長老微笑著問道,宮遠徵從來心高氣傲,目空一切,從未在他們面前如此低調。
花長老也吃了一驚,愣愣的看著宮遠徵,感覺太陽從西邊出來似的。
“請三位長老網開一面,放了小月兒和雪重子。”
“不行,他們違背了宮規,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花長老態度堅決,氣勢洶洶。
宮遠徵狐狸眼上揚,挑釁說道:“今年宮門違背宮規的事情,難道還少嗎?”
“長老院讓一個不學無術的無能之人當上執刃,難道沒有違背宮規?宮子羽參加三域試煉,中途折了回來,難道沒有違背宮規?一個準新娘偷著上山陪他參加試煉,難道沒有違背宮規?”宮遠徵一連串說出自己的不滿。
“你——”花長老被他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卻無話反駁。
宮尚角一直冷眼旁觀,沉默好久才開口說話:“花長老,請恕我弟弟莽撞。但是他說的確有一定的道理。宮門宮規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如若嚴格按照宮規,我就請撤銷宮子羽參加三域試煉的資格。”話不輕不重,卻透著威嚴。
宮尚角是各宮門年輕人中最德高望重的,許多年來,一直為宮門出生入死,深得宮門人心。花長老一直也很欣賞宮尚角。
見宮尚角也替月疏桐和雪重子說話,花長老為難,沉默不語。
雪長老調和道:“這樣吧,將雪重子和月兒先關到我的府邸,我和花長老、月長老商量好後再做處理。”
見長老們讓了一步,宮遠徵也不好再強求,只是行拱手禮道:“好,還望長老們好好定奪!”
“野丫頭,保重身體,我改天到雪長老府中,看望你。”宮遠徵笑著說。
雪重子黑著臉,月疏桐尷尬地對宮遠徵笑了笑。
隨後,宮尚角向長老們微微鞠躬施禮,走了出去。宮遠徵跟著宮尚角也走了。
宮遠徵腳步輕盈,嘴角露出微笑,心裡釋然不少。
宮尚角眼角露出讚許的目光,說道:“不錯,男子漢,拿得起,放得下。”
一下被表揚,宮遠徵撓了撓腦袋,羞澀的說:“哥哥,是你教會了我無條件的喜歡一個人。”
宮尚角感到非常的欣慰:“臭小子,學得挺快的。那就學學我,早點找個女人,安個家,生一大堆孩子,如何?”
宮尚角說出話過後,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自己想過要生孩子了?
眼前立刻浮現出上官淺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
難道是昨晚完事過後,她躺在自己懷裡說,她從小最大的願望就是嫁給所愛的人,為所愛的人生下一大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