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好像著急要解釋什麼,不過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也許不說出來,比說出來更好。
至少,他兩個人之間,不會再改變什麼了!
程愛瑜沉吟了聲,緩聲說:“蘇總,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對這些流言,我從不會飛放在眼裡。至於Alisa,她是我的私人助理,工資也是從我的工資裡劃的,和公司無關。但我現在找不到她,麻煩你幫我做件事,給她一筆遣散費,讓她離職吧,她的工作暫時交給小秦處理。還有,帶句話給她,‘選擇錯了不要緊,但要有膽量接受錯誤的代價,她的人生就還有救’。我不會告她,也不會救她,失信與人的人,是不會得到任何人重用的!”
“好,我會轉達。”看著窗外,蘇敏赫無聲的吐了口氣,將那永遠不該說出口的話,藏了起來,婉轉的說:“你……放寬心!”
“哈,蘇總,這話可不像你說的!”程愛瑜優雅的端起咖啡,抿了口,側臉看向窗外,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弧度,停滯了會兒才淡聲開口,“其實人生無非是笑笑人家,再被人家笑笑。我現在就是被人家笑的那段時期,等又有大新聞出現,估計我又該笑別人了……不是嗎?”
又聊了會兒,當程愛瑜結束通話電話時,牧杏的身影剛好從玻璃牆外經過。
程愛瑜換上淡淡的笑容,對waiter招了招手。
“小姐,請問有什麼吩咐?”
“我的朋友來了,按照之前點的單,上餐吧!”
身著制服的Waiter躬身離開,依舊是一身黑色中性職業裝打扮的牧杏,戴著副黑框眼鏡,走進餐廳,在waiter的引導下,自徑朝這邊走來。
她落座時,waiter送上了頭盤。
“按照你原來的口味點的東西,希望你的口味沒變。”端起咖啡杯,程愛瑜抬眼看著牧杏,話音落,她垂眸抿了口咖啡。
“我的口味沒變,但你變了!”看著自己喜歡的前菜,牧杏抬頭,目光深深地凝視著眼前的程愛瑜。她再繼續寒暄,而是朝她伸出了手:“瑜,把你手中的東西交給我,你要它沒有用,而且這東西還會給你帶來麻煩,給我才是它最好的歸屬。”
不是恐嚇,她的神色極為認真。
程愛瑜的目光從她面上掃過,復又收回。
她拿起了餐叉,慢條斯理的吃著前菜說:“小杏子,你這是求人的口氣嗎?有你這氣勢,倒不如來搶!”
“程愛瑜,我這是為你好!”
“牧杏,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說道危險,你從事的工作,比我的更危險。東西我可以給你,但,至少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執著於這個新聞!”放下餐叉,程愛瑜看向牧杏,目光深沉而又凝重。
她也是認真的!
四目相觸,牧杏也同樣望著她。
直到負責上菜的waiter離開,牧杏才朝前傾了傾身子,開口道:“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瑜,是朋友就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還有,聽我一句,不要再碰關於這條新聞的任何事。回到你該回的地方去,這裡不適合你!”
“算了,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不過,牧杏,想想你哥,想想你的家庭,我只這次多一句嘴,早點放棄你現在的工作,太危險了。至於這東西——”稍頓,程愛瑜朝她攤開手,兩張記憶卡就在她的手掌心裡。不過程愛瑜只給牧杏看了眼,很快就有蜷起了手指,將那張記憶卡緊緊地組攥回了手心裡,朝眼神略顯焦急的牧杏,笑的意味深長。“你若真的想要這東西,必須幫我做件事兒!”
牧杏皺眉,滿眼探究的打量著程愛瑜。
似乎從上次分開後,她和程愛瑜就沒再見過。
但這次再見,她總覺得程愛瑜和以前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不一樣了。可有一樣還是沒變,就是——從不吃虧。
“你說!”朝程愛瑜揚眉,牧杏對她甩出兩個字。
程愛瑜微揚嘴角,用嘴型朝她唸了個名字,接著緩緩的說:“我要知道,關於她的所有的事!”
“又是她?程愛瑜,你和她到底有什麼恩怨!”牧杏有些好奇,但聽到那個名字時,還是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藏在眼底的鋒芒,在不經意間隱約流露。不過她應該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即便是神色的變換,也很難讓人察覺到。
“這個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你只管替我查她!這——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小杏子!”挑眉,程愛瑜說的雲淡風輕。好似這交易對他們來說,就像買包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