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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還有下次,我們又攔不住,小魚兒會怎麼樣?我們又要怎麼辦?難道——你想八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嗎!”

“牧少臉長得像十八的,思想那是八十的,處處細緻周到,掌控全域性。”唐楓呵呵一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戳到了牧童堯的痛處,讓他原本嚴肅的臉,瞬時變了臉色。唐楓不以為意,回瞪回去,隨即抬眸,看向景煊:“煊子,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若這事兒發生在我家繁華身上,我得瘋了!不過,說真的,這事兒的確要告訴她,而且最好去告訴她的人,是你。要知道,我們現在並不知道,舒晚的行動是什麼,但,她的目標絕對清楚,是程愛瑜!至於柳眉,這種小人物原本不足為慮,可現在想想,卻有點兒堪憂了……”

“和舒晚不一樣,柳眉的目標,是你——景煊。”喬疏狂在這時開口,將視線投射在景煊身上,有一瞬,他似乎看見了一抹迸射的火光,凌厲,冷銳。

一場談話,進行了大約半個多鐘頭,唐楓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他靠在門後,朝幾人搖了搖手中的手機,斜挑著嘴角,有些意外的說:“看來我們都猜錯了,Phoenix—Lu的突然出現,和舒晚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柳眉也一樣。她的目標,是唐家!還有,在十分鐘之前,有人看見柳眉,一個人進入了酒店,但她去的房間,是唐建之開的……”

樓上的客房裡。

坐在沙發上,聽著爵士樂,自斟自飲的舒晚,一派悠然。倒是在沙發後頭來回走動的男人,與坐在她對面顯得十分拘謹的女人,看上去焦躁的很。

一杯,兩杯,三杯……

到她給自己倒了第七杯酒時,在沙發後頭來回渡步的男人,終於忍不住了,伸手緊緊地扣住了舒晚的手腕,驀地收緊,雙眸瞪視這她,射出一股子流氓混混面上常見的狠戾。

“舒晚,你最好別再耍我們!上一次,你把我們連累的夠慘了,這次——”

“哼,上次?你還好意思和我提上次?!”舒晚微微拔高音調,垂眸掃了眼被男人緊緊股在手中的雪白的手腕,嘴角勾起一彎詭魅的弧度,冷笑:“上次若不是你這蠢才辦錯了事兒,能落到那種地步嗎!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性,若是沒有這女人,你能活到現在?呵——現在還敢和我提條件!李暐一,你能活著被我撈出來,就應該知足的跪在我的腳邊,磕頭膜拜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現在居然敢和我發狠,哈……”

鄙夷的眼神,與輕蔑的話語,宛如刀劍,字字句句都戳向了男人的胸口,讓本想發狠的她,不知怎麼地,情不自禁的軟了下來,在那譏誚的眸光中,放開了手。

而這時,坐在舒晚對面的的女人,緊緊地握了下拳頭,隨即開口:“舒小姐,你在我們困難的時候,拉了我們一把的好意,我們知道。暐一他,他是太想報仇了,所以才一時口不擇言的,您大人大量,別和他一般計較。”

“嗯……這還像句人話,呵呵。”舒晚笑了聲,抬眼眼神依舊輕蔑的看著,還在沙發後頭來回徘徊的男人,嘴角噙著絲毫沒有收斂的嘲笑:“不像有些蠢蛋,只會逞匹夫之勇,到頭來什麼都辦不成,還得被人辦了!”

“你——”

“暐一!”女人急切的叫了聲,就趕緊調轉視線,陪笑的看著舒晚,偏轉話題:“舒小姐,你把我們叫來,不就是為了對付程愛瑜嗎?為什麼,剛剛婚禮那麼好的機會,你不動手呢?是怕——”

“怕?哈哈哈哈……我有什麼好怕的!”舒晚挑眉,看向那滿臉堆笑的女子,嘴角漸漸地勾起弧度,眼中卻滑過一抹與笑容截然相反的冷色:“怕,是留給那些,擁有很多不想失去的東西的人的。我什麼都沒有,還會怕嗎?!”

“那你想怎麼樣?你要是有計劃,倒是說說看,啊!”男人低吼,近似咆哮,憔悴的臉上遍佈歲月滄桑留下的痕跡,而那雙充血而赤紅的眼裡,則是說不出的恨。但見舒晚依舊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對他除了唾棄,就是忽視,男人心中更是不滿,不禁出言譏諷:“你不過是Henry先生花錢養的暖床用的表子,你有什麼好驕傲的,哼……”

“我是給Henry暖床的表子,但也總好過你這隻Henry養的狗腿子手下的一條狗,要高貴的多。”眸光一閃,舒晚靈巧的手腕稍稍變換方向,隨即一揚,一杯紅酒就盡數潑在了他的臉上。

接著,就聽舒晚冷笑幾聲,藏在酒紅色長裙下的修長的腿,緩緩抬起,翹在了沙發扶手上。她慵懶的伸出捏著杯柄的手,坐在她對面的女子立馬會意,又給她斟了杯酒。

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