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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身影投向她的影子,將她的身影籠罩其中,壓抑,卻又像是種保護。

兩人就這樣默不作聲的上了電梯,下樓,來到前臺退房。

在工作小姐曖昧的眼神中,她拿著押金和找回的兩塊錢,第一次為她的初夜感慨。

原來,她守著的那層膜就值198元,還是倒貼。

☆、004:真空上陣,沒帶套

腳步沉重的走出酒店,程愛瑜很想當個縮頭烏龜,掉頭就跑。但老程家的教導告訴她,程家的孩子不能臨陣脫逃,要裝就要裝全套。於是,她繼續死撐,哪怕此刻一繃直腰板,她就渾身痠疼,她還是把脊背挺得直直的,下巴微微仰著,逼著自己看向景煊,並勾起職業性的微笑。

“你去哪兒?”

“軍部。”兩個字,簡單明瞭。可從他口中說出,卻有種足夠震懾的氣勢,瞬間將兩人間尷尬的曖昧,化作一股凝重而又微妙的低氣壓流,盤旋上空,壓迫著她的心肺。

“哦,我去新聞社。”強裝淡定的程愛瑜,把玩著手中的車鑰匙,順手指了下反方向,“走那邊,和你不同路,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車。”

話音落,早羞憤的恨不得挖地洞潛逃的程愛瑜,轉身拔腿就跑。那速度,絕對比她平日裡暗訪被發現時,跑的還要快,好似背後有惡鬼索命一樣。

這小女人——欠幹!

看著那逃竄的身影,景煊冷漠的臉上,竟多了抹極淺的笑意。這小女人,對自己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只是將自己的真實情緒掩藏起來,就像昨天初見,她的臉上始終掛著淺淡的不達眼底的職業笑容,像個乖寶寶,而夜色中青澀妖嬈的熱情,卻出賣了她的本性,小魔女。

不過也真難為她了,能撐到走出酒店。若換做旁人,恐怕早和他鬧上了。反倒她,又是頂撞,又是逃跑,簡直不要命。

說實話,他不是一點也不在意,相反,他非常在意!當她問出臺費,並要給錢時,他就該掄圓巴掌,朝她翹翹的小屁股上狠狠招呼,然後再把她拖回床上,身體力行的用力教育她一番,讓她三天下不了床,看她下次還敢不敢!可這種事兒吧,急不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未免大操大幹把她直接嚇死,僵化兩人關係,他就暫且縱容她一回,下次,她別想再逃!

手機震動起來,景煊看了眼螢幕,接通電話。

“怎麼樣了,景煊同志?見著咱老程家的小魔女了?”慵懶的調侃,從電話那頭傳來。

景煊開口,堅定而霸道的回答:“魔女?就算她是612高地,我也勢必拿下!”

……

開著車的程愛瑜哪知道,自己變成了某人口中勢必拿下的高地?

她心裡很亂,腦袋和斷片的錄影機似的,不斷重複著昨夜的事情。低吟淺喘,狷狂熾烈的情迷畫面不停交疊,疼的腦殼都快戳穿的時候,那低啞纏綿的聲音,如同閃電,霸道的劈進腦中——“記住這痛,記住你是我的”。

啊啊啊——

瘋了,她要瘋了!

換成鴨都好,可為什麼偏偏是他!

程愛瑜頹然的拿腦袋磕了下方向盤,狠狠地咬了下有些紅腫的舌尖。尖銳的疼痛感直衝頭頂,令她驟然清醒。

抬頭,路燈變換……這時,她本能的一腳剎車踩到底,才免了因闖紅燈而去閻王殿報道的後果,有驚無險。

貫力的衝撞令她回神,等綠燈閃過,程愛瑜才平復了情緒,開車回家。重新梳洗一番,又換了套足夠遮掩身上“瘀傷”的衣服,程愛瑜這才驅車直奔位於市中心的環球大廈,找死黨興師問罪!

夏日的灼熱,在冷氣十足咖啡廳裡感覺不到分毫。

程愛瑜點了杯咖啡坐下,冷臉對著優雅地喝著咖啡的死黨,伸出三根指頭道:“給你三分鐘時間笑,笑完就給姐收起那賊賤的表情!開始吧,笑——”

“嗤……哈哈哈。”低笑忍不住變成了大笑,顧繁華無所謂的接收眼前死黨拋來的白眼,指著她身上那件宮廷款雪紡襯衫,揉著笑疼的肚子,抽著氣的調侃:“喂,我說小魚,你不會變石斑魚了吧!瞧你,連壓箱底的高領襯衫都拿出來了,不會是昨晚,某人太熱情……哎呦,吃不消哦!”

末了那句,顧繁華是用S市的方言說的,更顯曖昧。

這時,服務生走來,送上咖啡。

被顧繁華那彷彿X射線般的眼神,看的犯罪感飆升的程愛瑜,借接咖啡的動作,掩飾內心翻騰的尷尬。等服務生離開,她放下咖啡,下意識的摸了下領口,苦笑,石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