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你就是太小心,這一次是那爾布大人因為上次主子受傷,特意找了兩個會武功的人送來當侍衛,格格有讓我們從小學了點防身的武功,要不然,別看這個就會這麼點武功的小太監,那也不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對付的了的,要我說,不管是不是高氏,上次格格出花,她可是不安好心,這次,哼,估計也冤枉不到哪去,除去一個是一個。”碧玉是一點的不在乎,她可不覺得那個整天好像別人借了她錢卻還了她草紙的高氏會有什麼冤枉。
“就是,娘娘,您也犯不著這麼良善。”容嬤嬤附和道。
“你們……,唉,我不是善良,只是如果不把真正的幕後黑手抓出來,難道我們一一直提防著嗎?”景嫻有點頭疼。
這一下,碧玉和容嬤嬤也不說話了。
碧霄遲疑了一會,決定還是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主子,奴婢覺得這件事可能與長春宮有關。”
“哦?怎麼說?”景嫻笑看著碧霄,碧霄和她的猜測不謀而合。
“首先,咱們上次本來就查到出花的事情可能與皇后有關,可是後來永璉阿哥也出花了,咱們就放下了,但是奴婢又想了想,永璉阿哥出花,可不代表出花就和皇后沒關係,也可能是別人趁亂想出去永璉阿哥。”
“可是就算出花是皇后主使的,咱們娘娘已經放了她一馬,她怎麼還會恩將仇報呢?”碧玉不解。
“本宮只是體諒一個做母親的心,但是富察氏並非像她表現的那麼賢良,本宮也知道,今天這件事,你們想想如果那個小太監得逞,那麼再借此除去高氏,後宮中還有誰可以和皇后對抗?”說這話的是景嫻。
“可是,為什麼呢,皇后為什麼非得治主子於死地呢?”碧玉還是不解。
“傻丫頭,這有什麼不明白的?本宮現在得寵,身份又擺在那兒,若是生下小阿哥,永璉剛好在這時去了,皇后的阿哥也還小,那麼本宮的阿哥就是皇后的眼中釘了,恐怕就是永璉還在,她也不會放過本宮吧?”景嫻感嘆著。
碧玉這是才深切感受到她在的地方是皇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
景嫻看著碧玉嚇白的臉龐,心裡也有無奈,可這就是皇宮,富察氏,我本想著與你並無太大冤仇,上一世你也是含恨而去,我也沒想著要永基要那個位置,本來還想著盡力保全永璉,這樣就算將來自己是皇后,永基也不會成為眾矢之的,唉,只是,你為何偏偏自掘墳墓呢?
“好,好,這就是朕寵了這麼些年的女人,看看,看看她都幹了些什麼……”乾隆看著讓人查的奏摺,越想越氣,把桌上的東西統統掃下了地上。
高無庸不敢吭聲,只能站在旁邊。其實高氏的所作所為在皇宮來說並不稀奇,是皇上把她看的太好了。
乾隆看著裡面說的事情,那個太監在翎坤宮任職,家人現在還在高家郊區的宅子裡,就連上次的出花,本來是查到皇后,可林太醫的家人竟然也在高家的控制下,高氏,你到底想做什麼,朕對你還不好嗎,是包衣奴才身份的你無子封妃,你竟然還不知足?想到早去的永璉,乾隆越發憤恨。
這時,一個小太監悄悄的跟高無庸彙報著什麼,高無庸詫異的挑挑眉,看看乾隆,揮揮手,讓那個小太監下去了。
“怎麼回事?”乾隆現在滿心怎麼想著處罰高氏,語氣自然不怎麼好。
高無庸伺候乾隆多年,知道他的脾氣,但是……“回皇上,是孝敬憲皇后的生前的宮女求見,說是有重要的事情稟告。”
“宣吧。”這時的乾隆不知道接著他要聽到什麼,要不然他不會如此鎮定。
“奴婢給皇上請安。”一個身穿橘紅色衣服的宮婢跪在地上。
“你叫什麼名字,你說你是先皇后的宮女,找朕什麼事?”
“回皇上,奴婢秋竹,這還是皇后娘娘為奴婢取的。皇上,奴婢接下來的話您可能不信,可這是事實,只要您找太醫給諸位娘娘把脈,您就會明白奴婢所言不虛。”
乾隆聽到這裡,心裡好像有些不安。
“皇上,富察皇后給您的妃子們下了避孕藥,還曾給貴妃娘娘下過絕育藥。”秋竹已經是豁出去了。
只一句話炸的乾隆腦袋薨的一下。
“大膽,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高無庸也嚇了一跳,看看乾隆還沒回神,出言呵斥。
“高無庸,讓她說下去。”乾隆強壓著沖天的怒火。
“皇上,就在四年多前,皇后娘娘病危,貴妃娘娘暈倒,富察皇后照顧貴妃娘娘,奴婢當時剛好經過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