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一些omr裝置,光源與感應器位於同一面。透過紙張反射光的程度來辨識資訊。
顯而易見,omr最早起源於紙帶和穿孔卡,由於具有真正的孔,可以利用透過紙張的光,來閱讀資料。
到了1930年代,出現了第一個類似omr的裝置——ibm 805計分器,它是透過利用金屬刷子測試紙上的鉛筆記號的導電率來辨識資料。
而真正意義上的omr,出現於1950年代。
在這個階段,藍色巨人依然貢獻不小,研發出來了類似的裝置,並在1962年,推出了ibm 1230光學計分器。
自此以後,類似的裝置如雨後春筍一般出現。
而到了1972年,隨著提供廉價光學辨識裝置的scantron等公司紛紛成立,omr的普及這才開始加速。
哲儒公司在辦公應用領域的擴張,不論是軟體還是硬體,都極其迅速,對於市場上已經存在的技術和產品,直接引入並進行數字化改進,沒有的就在唐煥的指示下原創。
由掃描器的一大應用技術optical character recognition——光學字元識別即ocr,再加上成熟的條碼應用成果,跨越到omr,都不需要唐煥發號施令,就由部下發散思維、擴充套件開來地完成了。
毫無疑問,omr的主要客戶來自於教育領域,但其畢竟屬於新生事物,而透過統計選票,做個實際演練和市場宣傳,未嘗不是一種深入人心的好手段。
“等面向大眾的徵集選票活動開始後,把問題刊登在各大報紙上,同時附贈一張資訊卡。隨著資訊卡被填寫和收集的程序,資料統計結果完全可以做到即時公佈。”唐煥比劃了一個手勢,“就像學生答卷和老師閱卷一樣,流程簡單明瞭。”
“恐怕有些人會認為這種投票方式比較費事。”陳柏生不無猶豫地提醒。
“你不要跟我說,在這種活動裡,你沒想到設立抽獎之類的激勵措施。”唐煥不以為然地看了一眼陳柏生。
“過分強調激勵,恐怕會有損選票的公正性。”陳柏生又提了一點不同的意見。
“觀眾選票主要是為了積聚人氣,你擔心影響公正的話,那就增大專家選票的話語權唄。”唐煥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書生造反,三年不成,真是考驗他的耐性。
“我就是這個意見,你要不瞻前顧後地維持現狀,要不趕緊回去做新方案給我看。”唐煥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有事情去找胡音夢,讓她轉達給我。”
陳柏生點頭稱是,不過在告辭出去的時候,思路一直跟不上唐煥的他,心裡突然冒出來一個疑問,這位唐老闆感興趣的著眼點,到底是金像獎,還是用高科技工具統計選票?
……
唐煥懶得換地方,直接在展示廳內找了個位置坐下,和江志文、江志強兄弟二人說起了他們感興趣的,購買聯美英語電影香江播映權的事情。
去年,程龍的《師弟出馬》,票房1000多萬,創了紀錄,緊隨其後的便是江氏兄弟安樂院線的《慘痛的戰爭》,票房900多萬,也創了紀錄。
實際上,《慘痛的戰爭》是江志文從買來的紀錄片複製中剪輯出來的,其中不乏大氣的戰爭場面,也不知道怎麼搔到了癢處,迎合了口味,讓香江觀眾乖乖地掏腰包走進影院觀看。
所以,《慘痛的戰爭》算不上江氏兄弟的拍攝作品,而安樂院線也一直甚少參與電影製作。
在原本時空裡,這個經營方針即使在1985年後,港片進入了繁榮階段,也沒有發生改變。
不過隨著1990年代中期香江電影的崩潰,安樂公司為了解決片源的問題,才逐步涉足製作領域,進而有了《臥虎藏龍》等等電影的成功。
“一般影片好商量,但像《007》之類的大片,要另當別論了。”唐煥和江氏兄弟在商言商地說著,“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就是希望小江先生能降尊屈貴地來夢工廠和華美娛樂任職。”
聽到這話,江志文和江志強都有些發愣,什麼時候,做生意還多了一個要把人搭進去的規矩?
不過,夢工廠和華美娛樂絕對資本雄厚,不是安樂院線所能比的,如果跑去打工的話,倒也不算委屈,想到此處的江志強,不由地瞥了一眼兄長。
“這麼說吧,我給華美娛樂設定的目標,是成為華語電影和好萊塢電影之間的橋樑,而兩位江先生的才幹都被我看好,只不過安樂院線算是你們的祖業,必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