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陌生人。
想明白這點,李逸風心情豁然開朗,上前攬住她的肩,笑道:“原來是母妃給你氣受了,是我的錯,不怪娘子冷落我。”
她由著他摟抱,只是淡淡地道:“大白天的,讓人看見笑話。”
“有什麼好笑話的。”他的手滑進她抹胸內,幾記輕吻落在她的頰邊頸側,“這幾日的軟榻睡得我很不舒服啊,今天就……”
溫若水往旁邊躲了躲,卻在下一刻被人打橫抱起,耳邊是枕畔人帶著情慾的熟態輕語。
“穿成這樣在我的眼前晃,你真當本王是聖人啊……”
他將她拋進床褥,順手解下床帳。
溫若水從床上坐起,就要掀帳下地。
李逸風只做了一件事——從後頭扯落她的抹胸,害她只能重新退回床上拿被褥遮擋春光外洩。
“李逸風,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她惱怒的瞪過去。
他將自己最後一件衣物丟擲帳外,朝她撲了過去。
“怎麼不踹我下去了?”他戲謔地看著她問。
“大白天的讓人進來看笑話嗎?”她很不甘心的在他肩頭捶了兩記。
他笑著承受了。
“替我生個孩子吧。”他又說了一次。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杏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小姐,老爺飛鴿傳書給你。”
溫若水一把將身上人推開,掀帳下地,順手從衣架上扯了件衣服披上,這才開口道:“進來吧。”
杏兒推門進來,心知姑爺在便沒有進入內室而是在外間等。
“信給我。”
看到主子出來,她把手上的信箋遞過去。
紙條上只有一個“忍”字,溫若水卻已明白。到底還是爹瞭解她,知道她始終對當年耶律飛雄那致命的一箭耿耿於懷。可是,即便她再恨,事關兩國和平,她也斷不會失了理智衝動行事。
只是,父親的關懷仍讓她心口熱熱的,眼圈幾乎泛紅。
她自幼便與父親相依為命,若不是平王一意孤行賴婚,此時他們父女應該和樂地歸隱田園。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朝內室看了一眼。
察覺到主子的心情起伏,杏兒小心地開口,“小姐,沒別的事,奴婢就先下去了。”
“去吧。”她有些心不在焉。
杏兒識趣的離開,順手將門帶上。
“娘子。”李逸風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溫若水的眼神變了變,終究還是走了進去。
“我以為你會棄我而去。”她一上床,他就摟住她。
“有想過。”她十分的誠實。
“那怎麼沒走?”他也有了閒情跟她調侃,只不過說話的同時手上也沒停。
“我走了,你怎麼辦?”她臉上飛霞,有些不自在地別過頭。
李逸風笑著扳過她的臉,溫柔的吻了上去。他開始覺得要得到她的心也許不再那麼困難了。
月牙懸懸天際,四下一片寂靜。
錦帳中傳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垂落的輕紗帷帳在暗室中無風自動。
“若水。”他的聲音透著幾分沙啞,猶帶著未消的情慾。
“嗯。”她眼眸微闔,嫵媚的低應。
“你真美。”
她聞言微勾了唇線,“我不踹你下床,不用討好。”說著伸手推開他,翻身側臥。
李逸風從後頭貼上她,繼續廝磨,“既然已經醒了,陪我說說話。”
“睡覺。”她只回他兩個字。
他啃咬著她的耳垂,“那個什麼耶律飛雄的為什麼點名要見你?”父皇的一道旨意讓他們沒能離開京城,現在那個人對他的妻子還意圖不明,他的心有些不安。
溫若水被他撩撥得無法入睡,有些惱怒。這人大半夜發情,將她從睡夢中驚醒,把她吃乾抹淨之後猶不罷休。
“有事明天再說。”對於耶律飛雄的請求,她也不甚明瞭,但她更清楚自己此時此刻並不想討論這個事情。
“已過子時,現在是第二日了。”離天明也沒多長時間了。
“再鬧就真踹……嗚……”她翻身欲喝斥他,不料被他封緘了唇,未竟的話語被他吞吃入腹。
感到身下的她有些微的掙扎,李逸風加深了吻,用膝蓋技巧地頂開她的雙腿,在她的輕喘中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入她。
“若水……若水……”
她在他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