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後,那梭型飛船沒有還擊。”麥蒂再次解釋道。
“噢,這真是太可笑了,這些極端宗教分子是活在自己的幻覺中嗎,這麼荒誕的結論都能得出來…”張黎生充滿譏諷的說道。
但話講到一半,他突然想起那些為了讓征服整個‘海蝦b1號島’的圖德南部落更名為‘巫黎’。在圖騰柱下親手砍斷自己脖頸的上百土人武士,心臟猛然一縮,語氣不由轉變的凝重起來,“但這種盲信、盲目的力量一旦爆發。可怕程度也往往在任何受理智控制的力量之上!”
“是啊黎生,這些梭型飛船使用的科技明顯十分先進,我不信沒有任何的防衛系統,可它受到攻擊後卻沒有還擊。這說明飛船的主人對地球文明是保持著善意態度的,但是如果那些中東沒理智的瘋子再多幾次襲擊。就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別擔心麥蒂,如果那些梭型飛船的主人真的對地球抱有善意,就絕不會因為受到幾次無傷大雅的導彈襲擊而‘翻臉’。”張黎生說著把手機遞還給了女孩。
“為什麼你這麼想?”麥蒂接過手機不解的望著青年問道。
“很簡單,這些飛船停在地球大氣圈內,懸浮在我們的頭頂上,就相當於一個人無聲無色的潛入了別人家的庭院,站在家人屋子視窗向裡張望一樣,做出這樣的舉動怎麼可能沒做好‘捱揍’的準備呢。
現在令我感到奇怪的反而是,揍它們的為什麼是‘屋子’裡最矮小、無力的一個,那些‘大個子’們在做什麼?”
“也許那些‘大個子’個子太大考慮的自然就多,所以更能沉得住氣。”
“這的確是個合理的原因,但總不可能連一次試探都沒有,裝作完全沒有這回事吧,”張黎生聳聳肩,心中突然靈光一閃,“除非,除非…”
“除非各國政府已經和梭型飛船的主人取得了聯絡,雙方有了某種默契,而這種默契是中東的宗教極端分子所不瞭解的,因為他們沒有和飛船主人聯絡的資格。”麥蒂眼睛一亮,介面滔滔不絕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噢,如果真是這樣,那謎圖就變得更多了,一個外來文明為什麼可以在短短一晚上的時間就和地球上所有的強國政府達成默契;
他們從哪來,達成這種默契的目的是什麼;
他們想要從地球人手裡拿到什麼,又想付出怎樣的代價…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迷?”張黎生說著嘆息一聲,靠在飛機座椅上,扭頭望向了窗外。
一旁的女孩見青年沉默不語,也不再開口講話,從自己的座椅底下拿出飛機提供的薄毯輕輕披在了他的身上。
“我在北冰洋裡遊一年的冬泳也用不到這種東西。”感覺到身體突然暖和了許多,張黎生低頭看看身上的毛毯啞然失笑的搖搖頭,把毯子反手蓋到了麥蒂的身上。
“不需要是不需要,但裹著毯子總是舒服一些,”女孩彎下腰,費力的從青年座位底下也拽出了一條薄毛毯,披在了他的身上,“你不想蓋我的那就一人一條好了。”
張黎生這次沒在堅持,聳聳肩用薄毯裹住了身體,女孩藉機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像是開玩笑一般的說道:“我幫你兩次蓋毛毯,作為回報,你可以把肩膀借給我當枕頭嗎,黎生?”
青年一愣,什麼話都沒有說,將頭重新轉向窗外,卻任由麥蒂把腦地抵在了自己的肩頭。
飛機平穩的翱翔在天空,從白天飛行到黑夜,女孩和青年保持著這種親密的姿勢沉沉睡去,竟然直到航班即將降落,空服員開始站在機場走道禮貌的告誡乘客繫好安全帶時,才睡眼惺忪的被張黎生搖醒。
“這麼晚了,已經到新墨西哥州了嗎黎生?”麥蒂低頭揉揉眼睛,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望著漆黑一片窗外驚訝的問道。
“是的,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趕緊把安全帶繫好,”張黎生伸長腦袋緊貼著機艙窗戶,開始俯瞰地面:“下面看起來除了機場之外幾乎沒有燈光,新墨西哥的州府santafe(聖達菲)比我想象中還要荒涼的多。”
‘新墨西哥’地處米國西南荒漠地區,超過三十萬平方公里的面積,人口卻只有兩百餘萬,比起紐約城的布魯克林區都不如。
不過這裡雖然人口稀少,經濟在全米五十一個州中也談不上發達,但境內有著紅巖峭壁、浩蕩沙漠、高山峻嶺等等瑰麗的自然景觀,一年四季遊人絡繹不絕,所以地面上稀疏的光亮實在出乎了張黎生的預料。
沒想到的是他話音剛落,麥蒂便一邊用手梳理頭髮,一邊說道:“黎生我們不是降落在聖達菲市的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