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問題?不是得了病或者被下了什麼散功的藥?”
“身體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至於下藥……如果要我查不出一絲一毫的痕跡,那下藥的人,至少也是一位藥宗……”
“藥宗?!那樣身份的人,怎可能對我家下手?”
煉丹師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如果杜泰恩無意中得罪了什麼大人物,有藥宗給他們家下藥,卻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如果真是那樣,僅僅讓三個孩子的力量消失,而不傷害到他們的內丹,卻又似乎太過兒戲。
為免惹禍上身,煉丹師不敢多留,隨即起身告辭。
杜泰恩呆立在客廳,只覺得一籌莫展。
杜飛、杜鳴、杜能三人也在客廳,聽了父親與煉丹師的對話,自然是心情低落,全都愁眉不展。按照煉丹師的意思,他們雖然失去了力量,但是內丹未損,所以還可以從頭再練,只是自己多年的努力,就這樣付之東流,別說是三個孩子,就是多經世事長者,只怕也難以接受。
時間退回同一天的早上,杜毅起床,卻不免覺得全身發熱,從沒有過的jīng力充沛。他不知道自己昨天的一番經歷是夢還是真,但又不敢返回後山檢視。
因為感到jīng神舒爽,杜毅決定出門走走,在經過練武場的時候,正好看到杜飛在那裡憋得滿臉漲紅,覺得滑稽,但也只能強自忍著不笑,匆匆走了過去。
杜毅在街上吃過早飯,又逛了一大圈,直到中午才返回杜府,結果剛好撞見離開杜府的那個三級煉丹師。那煉丹師見到他先是一愣,然後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直盯著他看。杜毅自然認不得煉丹師,所以只覺得心裡彆扭,快步進了杜府。
杜毅進府的時候,杜氏三兄弟正自客廳垂頭喪氣,見到他,本也不想理會,但杜鳴看到杜毅神采奕奕的樣子,卻不知哪兒來了一股邪火,出聲叫住了他。
“杜毅!看你的表情,是不是出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杜毅的表情實在不像是杜鳴所說的那樣,但杜泰恩卻默許了杜鳴的無中生有,只因為他心裡也不好受,見到這個一無所能的大兒子,就更是心中有氣。
但是杜毅並沒有理會杜鳴,他的三個弟弟只要心情不好就會找他的茬,他習以為常,每次都充耳不聞。這種時候,運氣好,杜毅可以逃過三人的無理糾纏,運氣不好,則是被他們打一頓。但無論怎樣,杜毅並不自憐自哀,只是在心裡記著,記著早晚有一天,要把自己所受罪全數奉還。
“喊你呢!裝聽不到嗎?”
杜鳴站起來,攔在了杜毅的面前。
杜毅心想,今天這隻蠢狗又要咬人了。
“我出去做什麼了,用得著告訴你嗎?”
“哼哼,是不用告訴我,但是今天父親大人也在這裡,你要是在外面做了什麼,只怕是逃不過的。”
杜毅不由皺了皺眉,杜鳴三人欺負自己並不稀奇,但是在父親面前這樣明目張膽地欺負自己,卻是頭一次。
杜毅瞧了杜泰恩一眼,道:
“我只是在街上閒逛了一圈,並不曾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剛才二哥在外面,看到你竟然在調戲良家婦女,立刻就回來告訴了父親,你還不承認?”
這是實打實的睜眼說瞎話,並且把杜泰恩也帶了進去,但杜泰恩就是不理。
杜毅以為父親是聽信了三個弟弟的謊話,本想要辯駁,但又想到父親偏袒三個弟弟,自己辯駁也是無用,反而沉默了下來。
杜鳴見杜毅不說話,就向杜飛和杜能使了個眼sè,兩人會意,於是都站起身來,把杜毅圍了起來。
“你在外面不守規矩,現在我們就代表父親,懲罰你!”
杜鳴說完,就雙手一起,猛地推了杜毅一下。杜鳴的本意是要把杜毅推倒,實際上從前無數次,他都是這樣把杜毅推倒的,可是今天,杜毅卻沒有倒,反而把杜鳴給震退了兩步。
杜鳴被震開,不由吃了一驚,想不到自己失去了力量,竟然弱到連杜毅也推不倒了。
杜飛和杜能看到杜鳴被震退也很意外,因為就算杜鳴失去了力量,也要比只是喜歡讀書的杜毅強壯一些,可是現在他卻竟然被杜毅那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身體給震退,這如何不讓人吃驚?
杜毅自己也暗暗差異,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欺負杜鳴的能力。
杜鳴一推不成,愣了兩秒,旋即心中懊惱,對準杜毅的左臉就是一拳。哪知道自己這一拳在到達對方臉上時,卻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道。似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