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犯病,您儘管放心……”
“阿母。”聽到生母情況穩定,蕭孺人露出快樂的笑容。
相里嫗則一一開啟諸多盒子:“孺人,幹蓮子、幹荷葉、幹菊花、幹百合、栗子幹、清逸香……都是家裡專為給您和阿珠貴女準備之消夏用物。嗯,連秋冬要用之補藥都有。”
“母親……何意呀?”蕭孺人聽到這些品名,頗感到詫異——幹嘛事無鉅細準備那麼多?食品啦藥材啦,宮裡也有啊!
將開啟的盒子一一重新合上蓋子,相里氏不需提問,主動轉達:“夫人說呢,宮中物件雖多,但如今之太子宮前景紛亂,各方糾纏不清,未來幾個月恐怕不會太平。孺人良善,慣不會與人爭鋒,別為了些用度小事給人制造惹是生非之機。”
這樣一說,蕭氏馬上就明白了。
不自覺地攏攏領口,盛夏的季節,太子宮蕭孺人突然覺得涼意。
‘難道,又要開始了??’她可是清清楚楚記得,當年酈孺人和慄良娣生下皇孫的前後,太子宮曾發生過什麼——無論多小多無足輕重的事,都會莫名其妙演變成一場風波,還一波連一波,沒完沒了。
“孺人……”整理完,相里氏倒杯水送到蕭孺人手中:“夫人講,就用家裡,省心省事。不夠了,就捎話,家裡再送進來。不用擔心,夫人和長公主皇太后那邊知會過了……”
“母親……深思熟慮呀!”
蕭孺人聽後,心神稍定,打定主意大不了到時候關緊院門,守著女兒過自己的小日子,任外面是天翻還是地覆。
僅僅看錶情,乳母就知曉自家孺人在想什麼,暗暗地搖頭——委實太消極了,只知自守,沒任何進取之心。
“孺人,其實啊,男女情愛之道與兵道相仿……”相里氏情不自禁地加以勸導。
“兵道?”蕭孺人懷疑地看乳孃。
“然也!和用兵之道相仿……”乳母語重心長地說道:“……以‘攻’為主呀!”
“保、保氏……”蕭孺人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吶吶地不知所措——這,這說的都是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