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是對我上一次的話有些芥蒂,其實我也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我還是很願意交你這個朋友的。”
蕭兵雖然此時心情也有點沉重,都是因為徐牧不肯見自己這些人的事,不過聽到徐少在和自己說話,蕭兵也不願意將自己現在複雜的心情給表現出來,於是故意裝作很是平靜地說道:“沒關係,徐少你客氣了,只要你也真心為了這個國家和百姓,那我們就是同一類人,自然就是朋友。”
這話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如果你想要傷害國家和百姓的利益,那麼我們就不是同一類人,自然就是敵人。
徐少自然是聽得懂,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行人下山之後,徐少和蕭兵、老班打了聲招呼,然後乘坐他自己的車就告辭了,見到徐少的車遠去,蕭兵臉色沉重的道:“這個徐少看起來很是囂張啊。”
“嗯。”老班道,“我覺得距離撕破臉皮已經不遠了,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不知道徐牧是什麼態度,唉,他不肯見我們,恐怕是要生出什麼變故啊。”
蕭兵皺著眉頭道:“如果徐牧生出變故,那該怎麼辦?”
老班道:“如果僅僅是徐家,哪怕是算上徐牧也無所謂,現在最關鍵的是軍政界那邊,我必須要和上面好好的談一談了,現在上面的首長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三號首長會發動政變,這就容易給三號首長可乘之機。”
蕭兵道:“那你談談吧,這件事情我是無能為力的。”
說話之間,蕭兵回頭向著靈山的山頂看了一眼,而老班已經在旁邊叫道:“蕭兵,走吧,別看了。”
蕭兵和老班一起坐進了車上,轎車一路開回到京都郊區裡面,老班先是將蕭兵給送回到辦事處,然後坐車向著中南海方向而去了。
徐少在回到徐家別墅之後,臉色卻也不像是之前所表現的那麼輕鬆愉悅,別墅裡面的軍師迎了過來,問道:“少爺,見到老爺了?”
“見到了。”徐少語氣平靜的道,“老頭子還在做思想鬥爭,不過情況還算不錯……”
軍師鬆了口氣,微笑著道:“和我想象中幾乎差不多,遇見這種大事,老爺心中掙扎一下也是正常,您其實不必太過擔心,我想用不了幾天老爺就會明白了,不管是誰做一號首長,華夏還是現在的這個華夏,都不會發生任何改變,但是徐家卻不會再是這個徐家,徐家很有機會能夠更進一步,一步登天!”
徐少嘆了口氣道:“對於我父親來說,徐家現在的聲望和地位已經足夠了,在他的眼裡,徐家是華夏神柱,甚至就連國家元首都要保持尊重,這種身份地位確實是已經足夠了,不過他不明白,武者到了什麼時候都是武者,若是國家需要你,你自然是擁有無比崇高的地位,可是如果你給國家帶來了威脅,國家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抹殺掉你,這是武者和政治家的差別,這是武力和權力的不同!”
“這些話我已經對他老人家說過了,接下來就等著他自己慢慢去想了。”徐少道,“哦,對了,今天國安局的班局長和蕭兵一起去靈山了。”
軍師問道:“他們見到老爺了?”
“那倒是沒有,父親不想見他們,我想這種時候父親是絕不會去見他們的。”
“說的也是,老爺此時此刻斷然不會幫助國家和自己的兒子過不去,老爺雖然說忠於這個國家,但是未必忠於某一位領導人,只要國家不亂,政治上的事情和他沒有一點關係,這是老爺的宗旨。”軍師微笑道,“而且在我看來,老爺也沒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唯一獨生子跳進火坑裡的理由,關鍵時刻,他自然是要拉你一把。”
軍師忽然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道:“我只是沒有想到,蕭兵竟然又逃過一關,這個人是一個天大的麻煩,古武八大門派都被他給攪亂風雨,暗黑世界也臣服在他的手裡,唯一能和他對抗的佛門還莫名其妙的沉寂了,不知道在搗鼓一些什麼鬼,他活著總是對我們不利的。”
“嗯。”徐少笑道,“他逃得了一次,逃不過第二次,在行動之前,必須要剷除掉他這個心腹大患。”
軍師詫異地問道:“少爺,您已經有辦法了?”
“機會已經來了!”徐少的眼睛裡面流露出一道自信的光芒。
夜幕降臨,蕭兵出現在靈山之下,他緩緩地抬起頭來,微微吐出口氣,邁步蹬向山峰。
蕭兵攀登到接近半山腰的程度,幾個年輕人突然出現,攔住了他的去路,蕭兵笑道:“都是大晚上了,還不好好休息啊?”
這四個正是白天時候攔住蕭兵等人去路的那四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