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常生道。
“那是自然!有了靈寶山河圖,你我兄弟就能聯手去打破狗屁的太陰幽熒!嘿嘿,又能大戰一場了!真希望那群兇獸快點爬下來,我這拳頭實在太癢了。”苟使好戰,一邊說著一邊摩拳擦掌,一副大打出手的模樣。
“別急,再過幾年,就算你不想打了都不行。”常生說完喚來小棉花,不多時酒菜擺上。
兄弟相逢,自然要大醉一場,兩人在扶搖峰上喝了百壇靈酒。
席間,常生得知了一些訊息。
與範刀的傳承不同,苟使雖然沒有天君的記憶傳承,卻能想起一些前世的記憶片段。
而這些片段,常生最為好奇。
“很少的記憶片段,都是天君的童年。”
苟使放下酒杯,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天君的童年在海島上,就在通天島,住在一處小村莊,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雖然清貧,卻也無憂無慮,然而天有不測,小村子被異獸襲擊,村民無一倖存……”
說著說著,苟使的目光中竟泛起一絲驚懼,兩隻大手猛地捏緊,彷彿想起了可怕的經歷。
來自前世童年的記憶,喚醒了深埋在靈魂深處的恐懼,苟使想起了異獸那張遍佈獠牙的大口。
“那異獸,就是龍蝨。”在常生疑惑的目光下,苟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緩和了心態。
“看來太陰幽熒在五君主時代之前就存在了,天君兒時,距今要千年以上甚至要兩千年之久。”常生算了算時間,問:“如何逃脫的龍蝨之口?兒時的天君,應該只是普通孩童,怕是沒能力鬥得過龍蝨。”
“的確鬥不過,是被人救了。”苟使感概道:“要不是有人出手,苟行天必死無疑,就沒有日後的天君了。”
“想必也是位強者,他是誰。”常生問道。
“他是誰,是啊,他是誰呢……”苟使明亮的目光忽然暗淡了下去,一時想不起來,敲著腦袋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