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神sè不變,輕聲說道:“有為,有所不為!無論在此在彼,我只是我罷了!”
“哦?”文玄子輕哦了聲,頗為讚賞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些許的笑意,說道:“非彼無我,非我無所取,是亦近乎道矣!你一個來自偏僻異域的小輩,能有這番不俗的體悟,著實令人意外啊!”
林一卻是心頭一怔,禁不住瞧瞧打量了對方一眼。之前,從未見過這個文玄子,他又是如何知曉自己與公冶幹皆來自異域?不僅如此,其好似熟知自己的一切……
暗自斟酌了下,他還是問道:“我與前輩素昧平生,不知前輩從何處得到這枚玉簡?”說著,其攤開手中之物,正是寧遠轉交的那枚玉簡。
文玄子不答反問:“你可識得此物!”
林一點了點頭,說道:“這正是本人親手拓制的玉簡,又怎會不認得!”他之所言,句句屬實。可玉簡本不該出現在九州,更不該出現在文玄子的手裡。前後相差千萬裡,這兩者間卻是摻和到了一起,不能不讓人為之詫然!
“是你的東西便好,此事稍後再說不遲!我且問你……”話語一轉,文玄的神情愈發溫和起來,帶著徵詢的口吻問道:“你之妖、魔、道三修的功法來自何門何派,可否說來聽聽呢?”
林一不加思索地說道:“道家的練氣功法為晚輩自幼修煉,而煉體之法與魔修,皆為無意中所得。故而,一體三嬰,純屬偶然!”
“你之偶然,人之夢寐難求啊!”文玄子搖頭輕嘆,卻不再就此追究,而是呵呵輕笑了下,自語道:“師兄啊!我著實不喜與一個年輕人這般說話,還是你來吧……”
洞府內還有�